“唔……”宋文傾一副思考模樣,然後看向楚慈,一本正經的說道:“不告訴你。”
“……”
在楚慈翻白眼之時,那人輕笑著抱著她坐到腿上。雙手環在她腰上,下巴擱到她肩頭,笑言道,“各行各業都有涉及,畢竟是為以後做打算,京中也有不少的安排。至於銀子嘛,富可敵國畢竟誇大其詞,說是家財萬貫,富甲一方倒也沒錯。”
楚慈回頭,眨眼看著他,“土豪同志,我認為吧,富可敵國的近義詞就是家財萬貫,富甲一方。”
“嗯哼?”微笑回應,宋文傾把玩著她的手指,“土豪夫人對於自己富可敵國是什麼感覺?”
“不是我的,沒什麼感覺。”老實回著話,楚慈掀起車簾想瞧瞧外頭的風景。
宋文傾卻是不滿模樣壓著她的手,不讓她掀簾子。車簾掀起一條縫又落下,楚慈只瞧著他一副不滿意的神情,卻沒看到,車外樹上停駐之人。
馬車繼續向前,樹上之人卻是面色越發的寒,心中越發的怒。
找不到!找不到!找不到!
為何就是找不到?東曲沒有,南灣也沒有,宋文傾到底把她藏什麼地方去了?
夜幕降臨,中易駕著馬車回了藥鋪,宋文傾卻是牽著楚慈上了出島的小船。
“白日沒太多時間出島,今日剛好有時間,便出島去瞧瞧顧大夫一家,順便去瞧瞧福伯他們。”
海上,金光閃閃。夕陽落入海平線,就似一副濃重的油畫,美的驚心動魄。
楚慈立於船尾,看著無邊無際的大海,心裡頭舒服的就是一個嘆息。
“喜歡嗎?”從後環著她的腰身,宋文傾輕聲說道:“以後有時間,都出來走走,瞧瞧外頭的景色。”
成日呆在男人堆中也不是個事兒,如她所言,事業是要的,可二人世界也少不得。
楚慈笑而不語,那輕點的頭,卻也表明了她的態度。
二人之間也經歷了許多,有時候真不需要說的太多。像此時沉默的看著遠處的美景,享受著海風的涼爽,便是難得的悠然愜意。不管彼此之間有多少的真實,至少此時此刻,彼此都是用了真心。
下了船,走在熱鬧的街道上,楚慈買了一串糖葫蘆,笑著說道:“瑤瑤愛吃糖葫蘆。”
宋文傾瞧著她面上的笑意,勾了嘴角又買了一串。
當他將那串糖葫蘆喂到嘴邊時,楚慈低眼一笑,咬下一個還未來得及嚼,他便是掀了白紗,勾著她的脖子於鬧市之中,含著糖葫蘆的另一邊緩緩咬下。
熱鬧的街道,吆喝聲不斷。人來人往的街道之上,他勾著她的脖子一個淺嘗即止的吻,讓她破天荒的紅了面色。
推開那厚臉皮的人,當過往路人一臉八卦的停住看熱鬧時,楚慈低著發紅的面頰,扯著宋文傾便往沒人的巷子鑽。
“你鬧什麼呢?”將人拉到巷子裡,楚慈不滿說道,“這大街上,你好歹注意形象!”
“一時沒控制住。”喜歡看她此時的模樣,難得的小女兒嬌羞,讓他笑的雙眼如月牙。牽著她的手,宋文傾說道:“好了好了,不氣了,往後我都注意些,在人前儘量控制自己的情感。”
切,還儘量控制?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不滿的瞪了他一眼,楚慈轉身便走。
宋文傾大步跟了上去,從她手中拿過糖葫蘆,卻又喂到她嘴邊,“吃一個糖葫蘆,可甜了,吃了便不惱了。”
“我現在不高興,你與我保持距離!”楚慈傲嬌的讓他退後。
宋文傾笑眯眯的取了幕離,在她後頭跟著。楚慈見他真聽話了,回頭一瞧,頓時滿頭黑線,“你把幕離給我戴好!”
她可不想被人圍著當國寶一樣的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