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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部分

那人生得兇悍,也如一頭健碩的黑熊。一雙眼透著陰沉的光芒,身上透著殺意與異樣的情緒,令人不寒而慄。

這種人,最難拿下。他拼起來,就似瘋狂的野獸,直到咬斷你的脖子才肯鬆口。

楚慈一副被嚇著的模樣退後兩步,被黑子給一把擰住時,乾脆腿上一軟,就似一塊破布一般被他給提了起來。

被匪頭給瞧的渾身不自在,眼角餘光瞧著楚慈時,良末乾脆也如此,顫顫巍巍的軟了身子,被剛子給擰了領子。

美人身軟體無力,芙蓉面上白勝雪。瞧著剛子手中的人,匪頭眸中頓時蹦出一抹精光。

他這輩子什麼都忌得住,就是一瞧著美人兒,就跟幾十天沒吃肉似的,恨不得將美人兒給一口口的吞吃下腹。

剛子瞧著匪頭走來,識趣的將良末推了過去。匪頭在怒火中起了欲。火,自然是要好好發洩發洩的。

一把將人給扛了起來,匪頭拍著剛子的肩膀,大笑說道:“剛子,幹得不錯!等老子舒服了再讓你舒服!”

剛子立馬諂媚笑著,“多謝大哥,大哥盡興。這可是趕著出嫁的大家閨秀,祝大哥新婚快活!”

那人扛著良末大笑著走了,楚慈的目光卻與屋中走出來的那人對上。

那人黑著一張臉瞧著楚慈時,雙眼一眯,若有所思。

只見那人生得白淨斯文,穿著一身微寬的白袍,若非知曉他是山匪,就憑這模樣,只當是一名文弱書生。

黑子瞧著那人,忙擰著楚慈上前,諂媚說道:“二當家的,您瞧瞧這姑娘怎麼樣?雖說不如那小姐生的嬌豔,可這白嫩的倒是讓人瞧著心癢癢。”

被喚二當家的青年拿眼細細的瞧著楚慈,不知為何,楚慈只想躲避青年的目光,總覺得這青年好似知道些什麼?

就在楚慈擔心敗露之時,那人點了點頭,伸手與她說道:“過來。”

青年這副溫潤的模樣,這輕和的語氣,讓楚慈有些拿捏不準。

為何感覺,這是一個陷阱?

楚慈沒有動作,那人卻是輕淺一笑,上前一步,握著她的手問道:“我有這麼可怕麼?”

不!你不可怕才讓我害怕!

楚慈面上是惶恐的神情,那微顫的手卻是讓男子笑得越發好看。

“走吧,當用晚飯了,你也應該餓了。”

“……”大哥,你是山匪,能不能不要用這麼溫和的語氣跟我說話?我好怕啊!

楚慈這會兒是真的有些發懵了,她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去接話。

若這人跟那大當家的一樣直接點,她還能以掙扎作反應。可這人就跟老友一般笑得溫潤,說的和善,她簡直不知道該怎麼接招了!

“方才那是大當家的院子,都是些練拳的東西,瞧著太冷清。我喜歡竹,特別喜歡雲竹,就是雲竹不好養。”

說話間,青年低頭在楚慈身上嗅了嗅,笑得越發柔和,“你身上有竹的味道,不過不是雲竹的味道。”

“……”哥,我錯了,當初應該多跟你學些東西的。這種非人類的思維,我真應付不了。

楚慈欲哭無淚,第一次覺得自己學的東西沒有用。

“我姓岑,名子悠。”青年牽著楚慈坐到藤椅之上,提起爐上早是水燒得沸騰的茶壺,倒進裝了茶葉,卻未添水的杯中。

滾燙的開水倒進茶杯,就似層層疊疊的雲霧。岑子悠含笑說道:“茗山白雲岑,勁松隱翠色。姓氏岑乃山今岑,可易記?”

楚慈乾笑著點了點頭,“易記。”

岑子悠將茶杯放到桌上,又過來牽著她的手,含笑說道:“聽聞你不喜詩詞,還怕你記不住。”

然後,楚慈就直接甩開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