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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慮,三年前撒的網,如今也當收了。只是這楚月慈又與五殿下這般……聖上要將五殿下一併收了麼?”

池顧相問,高順帝眉角微抬,說道:“文傾在這島上也有十年了吧?若邰正源與那丫頭真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朕倒是樂意將她許給文傾,再讓文傾搬到東曲去。朕倒要看看,邰正源這縮頭烏龜,當初小小年紀能對錦馨下毒,如今三十而立,他還能耍些什麼手段?”

池顧心裡頭一琢磨,暗道:看來五殿下是沾了楚月慈的好處了!若非如此,怕是隻能老死在這南灣!

“黎府的事你仔細些,沈務去追那雕也沒回來,指不定這會兒跟哪路人打著。朕先出去轉轉,有人來,你便擋著。”

池顧一聽,忙伺候著高順帝回了屋子。

門窗一關,池顧拿出一個木盒子。木盒子開啟,裡頭是一個白玉盒。開啟了白玉盒,拿出一張藥水浸泡的面具,池顧問道:“聖上是要戴這副麼?”

“不了,到這兒還是別用以前戴過的,將最後一個陌生的面具拿出來。”

池顧應了聲是,立馬伺候著高順帝易容更衣。

話說楚慈二人出了廳中,自然去客房收拾收拾。

到了客房,風業這才拿眼上下打量著楚慈。看著風業那副不屑的模樣,楚慈也懶得理他。

宋文傾一副歡喜模樣,走到桌前,準備將風乾了墨跡的畫收起來。

怎奈他才出手,風業便快他一步,抬手一揮,那畫像便落到他手中。

“這畫像看著挺眼熟的啊。”

說這話時,風業另一手端起茶杯,看似要喝茶,茶水卻是一股腦的倒在了畫上。

“哎呀,真是不小心,看著這畫上美人兒勾人,竟是喝水都能喝歪了。”

說罷,風業轉眼看向宋文傾,微揚了聲音說道:“想必五殿下不會在意吧?五殿下生得一雙巧手,反正平日裡除了寫詩作畫就沒點別的事兒做了,大不了回府再畫一副就是了。”

宋文傾握著拳頭,看著風業將打溼的畫像撕成幾片又揉作一團時,視線轉向門外,點了點頭。

“五殿下向來懂分寸的。雖說皇上是來了,可是殿下這吃穿用度還是島主在照料著。知道的,說是島主大義;不知道的,只說不知道哪兒來的野種,竟是這般拖累島主。”

惡毒刺耳的話,風業說的很是順溜。看來這些話,平日裡風業是沒少說。

看著風業將畫丟到地上,甩手往外走時,楚慈眸光沉的厲害。

“走吧!難道還等著我來請你不成?”後頭的人沒跟來,風業便是不耐煩的一聲呵斥。“我還有事,晚些回府;你自個兒回府,莫給我添亂。”

宋文傾看了一眼地上的畫,這才走到楚慈跟前,說道:“小慈,你,你還是回去吧,我與父皇說說,便說我有人伺候的。”

“可不是嘛,五殿下雖是兩袖清風,府上人可不少,可不都是伺候著五殿下的麼。一個罪人得這麼多人伺候,還真是享受的心安理得。”楚慈尚未回話,風業便是冷嘲熱諷的接了過去。

聽著這刺耳之言,楚慈微眯了眼睛。抬首之時,楚慈笑道:“既然是皇上下了旨意,我自然不能抗旨的。不過我得去與父親打個招呼,你先回去吧。”

宋文傾還想說什麼,楚慈扯著他往外走,“走吧,別說那麼多了。天兒熱,你背上有傷,受不得熱的。”

出了黎府,風業再不理會二人,徑直往大街而去。看著風業離開的方向,楚慈對宋文傾說道:“你先回去,我去買些藥,晚些我問路過去。”

“好,到時你問東街葉府就好。”

葉府?

楚慈心裡剛一轉,那人便說道:“母妃姓葉。”

原來如此!

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