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將人給收拾了,楚慈看著張大嘴喘氣不止的人,笑著說道:“小伍,我發現,你挺喜歡的。”
不然,方才就不會有那麼享受的神情。
宋文傾橫了她一眼,這一眼卻因情慾未散而透出道不盡的風情。喘氣之間,宋文傾嘴硬說道:“小慈,以後有你求我的時候!”
輕佻的在他身上摸了一把,楚慈勾著眉眼說道:“行,我等著你啊。”
她還不信了,在他‘恢復’之前,他還能對她做什麼不成?那守宮砂是擺著好看的?
收拾了宋文傾,楚慈這心裡頭舒服了許多。用布遮擋著脖子上的印記時,也沒那麼惱火了。
待他穿了衣裳,楚慈以手代梳給他理著長髮,收拾妥當了,這才揹著包袱回了鋪子。
南易不知宋文傾是幾時離開的?正在想著要不要讓中易去瞧瞧,便見自家主子一臉怪異的跟著夫人回來了。
“夫人也回來了?”南易上前,欲接過宋文傾揹著的包袱。
宋文傾卻是條件反射的退了一步,冷聲說道:“沒你的事,去外頭守著便好。”
南易瞧著楚慈心情不錯的進了房間,又瞧了瞧宋文傾那一臉的怪異,心裡頭頓時明白了。
得,夫人真是個怪人!收拾堂主竟用這法子。卻是不知,今日是去何處收拾堂主了?
不管怎麼樣,這二人和好了,總是好事!
二人回屋用清水淨了身子,上了藥,這才坐下來心平氣和的談話。
“北海縣的事處理的差不多了,東明修這次去,是在準備從北海出兵一路南上的剿匪計劃。若沒料錯,這次剿匪應該會提前。”
楚慈倒了杯藥茶喝了一口,正準備放桌上,宋文傾卻是湊上來喝了一口。
瞧他這懶的,楚慈淺淺一笑,又倒了一杯送到他嘴邊。他也不客氣,就著她的手又喝了一杯,這才輕嘆一口氣,雙手環在她腰間,埋首她項間說道:“小慈,往後若不小心惹你生氣了,你要如何罰都行,不要一氣之下便走了。”
這話說的!楚慈白了他一眼,問道:“你趕我走,我還要死皮賴臉的留下啊?”
“那是你先說的要上山。”宋文傾表示這黑鍋他不背!抬眼瞧著她,委屈說道:“若非你要走,我如何能口不擇言?往後再是惱了,再是氣了,你也不能拿走來威脅我!我也不會趕你走。”
自家媳婦兒,喜歡還來不及呢,怎麼會往外趕?這麼霸氣又這麼能玩兒的媳婦兒,這輩子真是遇不著第二個了。
宋文傾埋在她項間撒嬌,楚慈真是忍俊不禁。捧著他的臉,說道:“不走了,往後你再氣著我,我就哪兒也不去,把你關屋裡好好收拾,直到你哭著認錯哭著求饒才罷休!”
她之言,撒嬌的小白兔瞬間炸毛,立馬化作憤怒的雄獅,握著她雙手威脅道,“小慈,你,你,以後有你求我的時候!”
宋文傾早在心中演練了千百遍,必須讓她哭著求饒!
楚慈卻是不以為然。那事兒還早著,他這放狠話她表示完全沒感覺。
動了動手腕,楚慈說道:“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這跑來跑去的我也累了,睡一會兒,半個時辰後叫我。”
她要休息,他卻是雙眼一眯,在她起身之時,冷不丁將人一把抱起。
是啊,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可上次和今日的事,也得今日報仇才行!
於是乎,楚慈被他給丟到了床上這樣那樣的報仇。
楚慈回了東曲,倒也想過些日子再去山上。其一是脖子上的印記沒消,另外一點,她想借著這機會去黑市逛逛,看看能不能淘點有用的東西。
次日楚慈要去黑市,宋文傾戴著幕離不太方便,不戴幕離又怕有麻煩,所以只有南易跟著,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