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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部分

等你回來,常常回來陪著我。

自打有身孕之後,薛彥彤便是越發的惶恐,怕極了楚慈不要她。

高順帝雖然知道楚慈會給他做彩虹餃子,可當楚慈盈盈笑著將餃子端出來時,他心中還是有些不可抑制的歡喜。

呵,生辰禮是麼?新婚宴是麼?她曾經對那人的用心,如今也都用到他的身上,他怎麼就覺得這麼暢快呢?

相愛相殺:二嫁絕境恨意生 0486:你還想著他?

心情不錯的高順帝晚飯盡吃了彩虹餃子,夜裡散步之時,他牽著她的手,與她十指相扣,“天兒熱了,待那事過了,與朕一起去行宮避暑。”

楚慈微抬了頭,從下往上的看著他,“小彤呢?”

“都去。”見她揚眉一笑,高順帝另一手捏著她長了些肉的面頰,“都去,你希望去的,都去。”

那些她在意的,她恨的,都去。

在意的,讓她瞧瞧又有何妨?遠遠看著,難受的是那些人,他樂於見到那些人求而不得,鬱鬱寡歡。對於那些恨的,她也要去瞧瞧成效的,說不定瞧著了,高興了,她也能徹底的屬於他了。

聞他此言,楚慈眨眼一笑,甚是靈動。她這模樣,當真讓人越發喜愛,他甚至都有些懷疑,她此時到底是在作戲還是真的對他用了心?為何他看不出作戲的神態來?這些嬌俏的小動作,那眸子真實的感情,真實到讓他有些懷疑這不是假象了。

也不知是想試探還是真被她迷惑了?他抬著她的下巴,緩緩湊近,她眸中帶著柔柔的笑意絲毫不避,對於每日的親近,她好似早已習慣並且愛上了一般。

雖不能水乳交融,可與她的這份親近,讓他變得有些不受控制。分明是四十好幾的人了,什麼事兒沒經歷過?可在她這些日子的柔情之中,他竟似十七八歲的毛頭小子一般,總會躁動,總會不滿,總會想要更多。

喘息著離了她的唇,看著她的唇因他索取而越發紅豔,眸子裡也布著迷離水氣之時,他終是忍不住,低聲說道:“丫頭,朕想要你。”

她似還沉迷於他的吻中,對他的話未作反應。當他將她摟在懷中之時,她才低聲回道,“可否再過些日子?”

“為何?”他側首,不解問她。

楚慈似有些為難的看了看所處的環境,高順帝便拉著她大步回御書房。等到二人回了內殿,都不必高順帝再問,他自個兒便因一路而來的清醒而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服的藥,不可同房!

呵,當真是搬石頭砸腳了!

看著她垂首模樣,高順帝輕嘆口氣,“朕先去處理朝事,你若無事,坐朕身旁看看野志?”

楚慈自然點頭。

身旁坐著的人甚至安靜,就連那翻書的動作都不曾打擾到他。可他卻是忍不住的偏眼去瞧她,看著她安靜模樣,看著她美麗的側顏,總有一種歲月靜好的恍惚感。

就這麼看著看著,便是不滿於懷中的空蕩。當他一把將她摟了放到腿上之時,楚慈詫異的看著他,他卻終是覺得少的那部分被填上了,滿意說道:“沒事,你繼續。”

楚慈無聲一笑,視線落到桌上的摺子上,目光晦暗不明。

習慣,是很可怕的。當一個習慣如春雨潤物一般代替了另一個習慣,那是一件更可怕的事。可是,新習慣給人帶來的愉快與好處,卻是讓人忽視了它的可怕之處;進而緩慢的侵蝕人心,讓人自然而然的去否定順應習慣會帶來的弊端。

溫水煮青蛙,是在許多事上都能適用的原理。

高順帝習慣了楚慈的陪伴,習慣了她每日的守候,習慣有她一起奔跑的放鬆,也習慣了她與他一同練劍的快樂。當然,他也習慣了批閱奏摺之時,有她坐在懷中。更是習慣了,她偶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