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及形象的樣子,也是讓人瞧著不喜。
楚月陌本是想問問楚柯明和楚慈的事,沒承想,竟是讓宋文之瞧著了她的狼狽。
她身上沒帶多少銀子,留著還有用處,如今楚月澤攤手要銀子,她又不可能不給。
壓著怒火掏了一錠銀子給他,楚月陌問道:“爹爹還沒回西沙?他還在客棧?”
“大姐自己去瞧瞧不就知道了。”收了銀子,楚月澤笑嘻嘻的回道:“大姐何不去瞧瞧,興許咱們府上又該添喜事了。”
“……”就不該來問這小子!她過來就是來添堵的!
楚月陌也知道在這小子身上是問不出什麼了,轉眼看向薛彥彤,說道:“家弟向來沒有分寸,得罪之處,還請薛小姐見諒。”
“我是薛少!”薛彥彤看著楚月陌那雙漂亮的眸子,不高興的說道:“我分明是翩翩公子,你是戴了面紗,又不是遮了眼睛,你什麼眼神兒?”
“……”楚月陌發現,她就不該過來!一個腦子有問題,兩個腦子都有問題!
在宋文之跟前也不能失了氣度,楚月陌淺淺一笑,說道:“是我疏忽了。家弟,家妹任性慣了,過往若有得罪之處,還請薛少見諒。”
“見諒!見諒!本少可是大度之人!”薛彥彤揚了下巴,揮手回道。
宋文之著實不願再與這兩個腦子有問題的人呆一起,轉首與楚月陌說道:“不是去喝早茶?走吧。”
“太子請!”
那二人走了,楚月澤這才撇了撇嘴。慢半拍的薛彥彤抓了抓腦袋,問道:“她哪個妹子得罪我了?我見過她的妹子嗎?”
楚月澤:“……”
楚月澤轉身就走,薛彥彤惱的跟了上去,“喂!老子跟你說話呢!我見過她哪個妹子嗎?”
“我說,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昨兒個才見過的,你就忘了?”全天下都知道六姐就是那什麼曉辭了,這女人還看不清?楚月澤真覺得,這女人眼睛是瞎的!
“昨天?”薛彥彤認真的想了想,這才‘哦’了一聲:“我知道,是那個什麼小念是吧?我就說那人柔柔弱弱的,一看就不是個男人!”
“……”真他孃的費勁!
楚月澤抬步便走,薛彥彤搖頭晃腦的說著自個兒聰明,抬步跟了上去。
街上喝茶的人不少,有的議論著昨夜的刺殺之事,有的議論著黎海新的自盡之事。
楚月澤本想在街邊人多的地方去湊湊,薛彥彤卻是不管不顧的扯著他就往茶樓走,“街邊的茶難喝死了!你跟我去茶樓!”
楚月澤心裡頭那叫一個煩躁!這個女人真是生來就招人煩的!
二人在路上拉拉扯扯,自然是沒注意到過往行人;這一糾纏起來,薛彥彤竟是用了幾分內力,將楚月澤給拖著就走。
楚月澤輸在沒有內力,可他有蠻力,這二人扯著扯著,離茶樓越近了,卻是撞了人了。
風業正琢磨著如何與島主回話,被人狠狠一撞,便是轉身怒眼相對。
瞧著是楚月澤時,冷聲罵道:“哪兒來的野小子?不想活了?”
楚月澤也是被薛彥彤給搞的爆脾氣上來了,聽得風業開罵,便是回敬道:“小爺不想活了,有本事你弄死小爺啊!”
“嘿,我這爆脾氣!”風業雙眼一瞪,薛彥彤也在這會兒跑了過來。
二人均是瞧著對方有些眼熟,卻均是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雖說二人長的細皮嫩肉的,特別是薛彥彤面容不俗;可是,二人都穿著下人的粗布麻衣,風業也沒將二人當一回事兒。
在南灣這地兒,生得好的人多了去了;雖說他常年在葉府,鮮少於喬府出入,可有身份的也就那麼幾個,他也是認得的。
既然他想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