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在開始佈置了。
楚月澤兩口吞下一個包子,點頭說道:“方才爹爹給了我一錠銀子,大姐給我了一錠銀子,應該是夠的了。若是能搶點兒,那才好呢。”
說罷,手裡頭又拿了一個包子,揉著被踢痛的腰走了。
“喂,他幹嘛去啊?”手肘碰了碰楚慈,薛彥彤問道:“你們嘀咕什麼呢?”
“想知道啊?”喝了口茶,楚慈問道。
薛彥彤點頭,“嗯,想知道。”
“想知道就快吃,吃了呆會兒帶你去玩兒有意思的!”
想來,薛彥彤也想收拾收拾風業的吧?
一個人收拾,沒意思。多幾個人收拾,那才叫有勁兒。
“沒有?”包間中,喬錦騫看著風業,聲音微冷的問道:“高順帝也還在尋著銀面修羅?”
“回島主,正是。奴才去黎府時,沈務已經帶著侍衛追了出去。”風業想了想,又道:“奴才擔心是高順帝的障眼法,故此交待了黎家的內線仔細盯著高順帝,若銀面修羅真在黎府,他定不惜一切代價除之。”
喬錦騫想了想,點頭說道:“若無要緊事,你直接尋盧越便好,也少往喬府跑,免得落人把柄。”
風業忙道:“島主放心,奴才們定當盡心伺候五殿下,旁人誰不說島主心善,對五殿下有求必應。”
這話,聽的喬錦騫一個冷笑。
宋文傾在南灣處境尷尬,這也不是一日兩日的事了。外人如何說,他也不在意。
只不過,當年父親竟想冒大險將喬府交給宋文傾,這便是觸了他的底線!
既然宋文傾那麼愛演,這輩子就這麼演下去好了!這輩子宋文傾也休想逃出他的手心,他就要讓宋文傾知道:人,就是要認命!
不是你的,你卻惦記著,只會招人憎惡!
喬錦騫揮手,示意風業出去,這時盧越推門而入。
“島主,薛四小姐又扮成小廝跑南灣來了。”
風業出門時,就聽得盧越說了這麼一句話。
心裡頭琢磨著,這個薛家四小姐倒是個另類,真是半點兒沒有大家閨秀的樣子。
想著想著,便是心裡頭一個咯噔。
完了!方才總覺得那小子面容有幾分熟悉。此時才想起來,那人不就是女扮男裝的薛家四小姐嗎?
去年宴會回喬家之時,恰巧瞧了薛四小姐一面!雖只見過一面,可當時島主送了禮給薛家四小姐,故此他也有幾分印象。
只可惜,方才想著銀面修羅的事兒,竟是沒多想想便動了手!
風業心裡頭琢磨著,這輩子有多少機會再見到薛家四小姐?他一直呆在葉府,想來是沒多少機會相見的。
看來,以後最好別回喬府了,省得遇到了,他只有死路一條!
風業心中有事,自然有些分心;心不在焉的走在路上,總在琢磨著,怎麼才能把今天的事兒當作沒發生?或者說,將來若是認出來了,他以不認識撇清關係?
風業在琢磨著,還不忘記在旁邊的點心鋪子買了些點心包上。
府上的小丫鬟真是越發的勾人了,他得買些點心回去勾搭勾搭。
回葉府的路,必經大街轉口那條巷子。
那條巷子,就是當初楚慈瞧著宋文傾摔倒在地的巷子。
三個乞丐蹲在巷口拐角處,臉上抹了泥土,髒兮兮的看不清面容。在巷口進口處還有幾個乞丐鬼鬼祟祟的看著那三個乞丐,好似在等著什麼。
“你去弄一包迷。藥之類的來,我要猛的,讓人聞了立馬就倒的那種。但是不能暈過去,只能手軟腳軟,能感受到痛意。”
吃早茶時,楚慈是這麼對楚月澤交待著。
身後是一個麻袋,手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