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日子跟著大哥混。”說罷,轉首看向巴縣令,“大人,該招的我都招了,我也沒殺人放火,也沒幹傷天害理之事,求您饒我一命吧。”
巴縣令甚至不給東明修說話的機會,當下做了決定,“來人,將此人押回衙門裡,本官要細查!”
楚慈看向著急將人帶回衙門的巴縣令,嘴角勾著一抹嘲諷的笑意。
巴縣令被楚慈這抹笑意給看的心中發沉,冷聲說道:“將所有山匪家屬一併帶回衙門裡。”
此話一出,自然是一片的哭喊之音。卻在此時,巴縣令轉首看向楚慈,“這些男人是山匪,你殺了是為民除害,那剩下那些人家呢?據本官所知,村中不止這些人,你說你殺了山匪,莫不是那些人都死了?屍體呢?”
要屍體是假,要把楚慈濫殺無辜的罪名坐實了才是真!
那些人可是老老實實的百姓,只要查出一具屍體,楚慈和東明修都別想好過!
巴縣令如此威嚴的質問,楚慈嘴角一勾,黎睿搶話說道:“誰說他們死了?”
他親自送到山上去藏著的,還能讓人殺了不成?
巴縣令卻是冷冷的看了黎睿一眼,冷聲說道:“活要見人,死要見屍。若是活的,讓他們出來,審問之後記錄案情。若是死了,讓忤作檢查屍體,定要給死者一個交待!”
“巴縣令如何篤定就是屍體?”楚慈發問。
黎睿也不知自己是如何想的,他只知道,不能讓人汙衊楚慈濫殺無辜。是以,急聲說道:“我去將他們帶來!”
“慢著!”楚慈說道:“你知道他們在何處?”
黎睿一時愣住,他親自送出村的,還能不知道?巴縣令目光亦是一閃,似在懷疑她話中是否有詐?
楚慈視線看向村口的方向,輕飄飄的說道:“聽說鎮上有免費的戲看,他們估計是去了還沒回來吧?”
巴縣令剛要質問,便見一群人交頭接耳的進了村。
那些人瞧著村中情況時,不用裝就是一副難以置信的神色。
此時黎睿和巴縣令都明白了。楚慈讓黎睿將人送出去根本就是一個陷阱,引著前鋒的奸細透露訊息,背後的人知曉她的計劃,必然去殺那些人陷害東明修。
可是,黎睿前腳將人送過去,奸細知曉地點做了記號之後,陳科後腳就將人轉移。是以,巴縣令派人去殺,卻死活找不到人!
黎睿面色複雜的看向楚慈,他沒想到,她居然會以他為餌。難怪在山上她會問他,是否有人去殺村民。
她這麼做,是根本就懷疑他?還是懷疑他被人監視了?
巴縣令的安排被一再打亂,心裡頭又惱又慌。暗罵手下都是一群飯桶,沒一件事辦得成。同時轉著眼珠看向楚慈,那魚死網破的決心似在加深。
村民回了村子,巴縣令和楚慈均是審問了一番;眾人在審問之下,說辭相同,“一覺醒來就在山上了,也不知到底是為何?”
瞧著巴縣令無計可施,楚慈問著東明修:“王爺,如今已然證明有人要陷害王爺,咱們是等人把冊子送來?還是先請二位前輩回去等訊息?”
東明修轉首請示著兩位前輩,那二人相視一眼,周老搖頭說道:“什麼冊子不冊子的,不重要了。西山匪盡,北山匪盡,從北海一路向南,還有無數的山匪待剿。王爺受了委屈,我們心裡頭都清楚,百姓心裡頭也清楚。有的人看似百姓的父母官,卻是吃人的猛獸。王爺若是尋著了冊子,該做什麼就得抓緊了做;若是尋不著冊子,那就想辦法還百姓一片青天吧。”
說罷,周老若有所指的看向巴縣令。
巴縣令抹了額頭的汗,訕笑之間看著官兵押著哭喊的婦孺出村。
許老同樣看去,見到村民惶恐的面色之時,轉首看向楚慈,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