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又不敢說黎睿也在。只想乘著東明修對付邰正源的機會救出黎睿。不然黎睿若是落到東明修手中,必是一死。
心中有愛支撐,白綺琴平靜了下來,對上東明修凌厲的眸子,沉聲說道:“表兄,我懷疑邰正源與五皇妃在密謀大事。表兄若此時去查,必然能查出蛛絲馬跡。”
白綺琴說了什麼,東明修無心理會。他現在心中只擔心一點,若邰正源與楚慈相見的事被眼線傳到高順帝耳中,楚慈必然完了!
越想越擔憂,東明修帶著心腹出府去查。
“演得不錯啊。”看著那二人,楚慈雙手抱懷,一聲冷哼,“解藥!”
邰正源輕聲一笑,走到楚慈身旁,淺聲說道:“小慈,以往你是溫和的,可如今,你冷漠的讓我心中難受。”
“解藥!”楚慈面色清寒,看向二人的目光亦是沒有溫度。
這二人如此安排,到底是想玩兒什麼?
邰正源一聲輕嘆,與黎睿說道:“你先去下面守著。”
黎睿神色微暗,可瞧著楚慈面色實在難看,只得與邰正源輕聲說道:“適可而止!”
當初的疑惑未解,他還有許多的話想問她。
黎睿走了,邰正源這才靠近楚慈,輕聲的說道:“小慈,你應該選擇我。你應該知道,你在高順帝眼中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不管你如何做,不管你做得多好,她都不會認可你,更不可能讓你和宋文傾在一起。
“我是不是該多謝你費勁心機?”楚慈無情反問。
邰正源搖了搖頭,輕嘆口氣,想要伸手去摸她清寒的面容,卻被她抬手猛的開啟,“邰正源,你讓我覺得噁心!”
不是沒對他說過狠話,可今日這狠話,卻是戳到了他的怒點。
不,不是她的話,而是她袖子下滑之時,露出那雪白的手臂戳到了他的怒點。
幾時是同時,邰正源握住她的手,一把掀起袖子。
守宮砂,已是不見。
得到證實,他雙眼赤紅,怒聲質問,“你讓他碰你?”
這是一個很可笑的問題。
楚慈面容冷峻,嘲諷而問,“我與他本就是夫妻,難道不該?”
“你真是個賤人!”
一巴掌給她扇了過去,扇得她半張臉都麻了。
那人打過之後似才覺得自己過於激動,又慌忙抬手去揉她落上指印的臉,“你不該的…你不該的…你不該讓他碰你的!我說過我要帶你走,我說過我會好好待你的。可你,你為何讓他碰了你?”
就似最愛的東西被人給弄髒了一般,邰正源心中憤怒。他恨,他惱,他想毀了被弄髒的她,可他又捨不得。
這種矛盾這種糾結,令他面色顯得甚是猙獰。
就似當初那個說著愛他的黎海棠,到最後移情別戀愛上了高順帝,甚至一心想為高順帝產子;那是對他的羞辱!那是在踐踏著他的尊嚴!
楚慈欲揮開他的手,他卻是緊緊的捧著她的臉不放。看著她眸中的恨意,他的神色越發難看。
“是他強迫你的對不對?你不是自願的對不對?我就知道宋文傾花樣甚多。我不該放任你呆在他身邊的。”
卷二:二嫁欲斷魂 0418:毀了她!
碎碎自語,邰正源的神情有些變。態的猙獰。只見他從懷中掏出一個瓶子。在她清寒的目光下,將那瓶子裡的東西一股腦的倒到她面上。
濃郁的香味躥入鼻息,被封了內力無法閉氣太久,再次呼吸之時,那熟悉的香味帶著濃郁的血腥之味,兩種味道融合在一起,令她腦子發沉,心中發悶。
剎那間,過往在腦中閃過。
曾經那些割捨不下,曾經那些難以控制的感情在此時洶湧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