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卻是一個人也沒有。
難道在藥鋪?
如是想著,又轉身出了葉府。可到藥鋪一瞧,卻發現鋪子是關著的。從後院翻牆而入,屋中只得蜜糖在舔著肉爪子。
楚月澤不知發生了何事?為何大家都不在?
當他再次回了葉府等人之時,楚慈卻是身陷危機。
“懷孕了?呵,你居然懷孕了?!”
許是不相信,邰正源握著楚慈的手又是診了一遍。
可再三確認的結果,卻是證實了她已有身孕的事實。
邰正源憤怒,楚慈卻似傀儡一般坐在床上,眸無神采。
“楚慈,你為何這麼賤?”
又是一巴掌給她扇了過去,可這一次她卻是不知痛一般,只是緩緩的轉正臉,茫然的看著邰正源。
他在憤怒,他在咆哮。猙獰的面容之上,透著毀滅性的笑容。
“楚慈,是你自己下賤,這是你逼我的!”
咬牙切齒的一句話,她卻不知她要經歷怎樣的折磨?
當他去而復返,將一碗藥灌著她喝下之後,碗重重的砸到牆上,冷聲說道:“直到把那肚子裡的孽種弄出來為止!”
此話方落,身後那群黑衣人面面相覷,顯然沒料到是這樣的任務。
“不敢?”回頭,寒眸看向黑衣人,邰正源冷聲問道:“害怕?”
“殿,殿下……”一人壯著膽子說道:“宋文傾不是來了?何不,何不讓他來?”
他們不是沒殺過人。可是,讓他們輪一個女人,更是將這女人輪到流產,他們就是再狠的心,也做不出來。
且,這個女人著實為北瑤立下不少的戰功。他們自己就是北瑤人,這麼做,實在是太作孽了!
那人的話,似給邰正源提了一個很好的建議。
只見他勾著嘴角,猙獰的面容之上透著變。態的笑意,“對,沒錯,讓他來不是更好?待她將來知道是誰做的,是否就有好戲看了?”
越想,邰正源便越是興奮。
看著床上那人已經面色潮紅,呼吸急促之時,冷聲一笑,“給他引路!”
靜謐的深山之中,一間小小的木屋安靜的矗立。當宋文傾追到此處之時,便聽得屋中傳來女子難耐的呻。吟。
心中有些害怕,害怕那屋中之人是她。可心中更是憤怒,憤怒邰正源竟是如此小人。
推開屋門,便見楚慈頭髮凌亂,呼吸急促的躺在床上。雙手正無力的扯著衣裳,只可惜她身子脫力,那腰帶怎麼都弄不開。
潮紅的面色就似天邊豔麗的雲彩,妖冶而媚惑。
在床前,一排黑衣人靜靜的看著她難耐的扯著衣裳,就似在看一場活春。宮。甚至於,看得直了眼,似有些後悔方才拒絕了這麼好的事兒。
邰正源坐在床邊,手掌撫著她的面頰。那冰涼的手掌就似上好的解藥,讓她無意識的將臉埋在他掌心,只希望能消去體內的燥熱。
卷二:二嫁欲斷魂 0419:孩子沒了
屋中情形,令宋文傾寒了眸子,手中的長劍亦似染上雪霜,閃出一道冰冷的光芒。
邰正源嘴角勾著愉快的弧度,指著桌上那碗,笑著說道:“給你兩個選擇,第一,讓他們好好的滿足她。第二,你自己喝下那藥,讓她盡興。”
說話間,邰正源的手從她的面頰緩緩的滑到了她的脖子上。那似威脅又似輕薄的舉動,令宋文傾赤紅了眸子。
“劍這種東西,傷人亦傷已,你最好是給丟了。”伴著這話,邰正源的手滑到了她的腰帶之上,與楚慈輕聲說道:“受不得了?可要我幫你?”
手指勾著腰帶,面上的笑容卻是格外變。態。
楚慈無意識的點頭,似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