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可能殺黎睿的,所以,宋文傾是最大的嫌疑。
時逢楚慈被邰正源算計,宋文傾遇著黎睿,一怒之下殺人分屍也是很有可能。
且,殺人的手法極端殘忍,若非恨極,何以如此分屍四散?
那人又將碗往她跟前推了推,楚慈抿唇端起,緩緩飲盡。
放下碗,他便是給她乘了飯,說道:“你不是顧影自憐之人,你應該明白眼下對你最是不利。這些日子你也別再見宋文傾,在此好好養著身子,我儘量讓皇上不要做不該做的決定。”
不該做的決定,楚慈自然也明白指的是什麼。
眼下大家都知道她被邰正源給毀了,那麼高順帝就不可能再像以前那般行事。所以,殺了她,最是省事兒。
目光直視東明修,楚慈啞聲問道:“你不恨我算計白綺安?我險些毀了她的名聲,你不應該護我。”
她之言,東明修面色有些難看。沉默許久,東明修說道:“過往之事,無需再提。我清楚你也是被人算計,之前是我想得不周全。”
她只是想提醒他,還有白家那姐妹二人,他不該在此時如此護她。
可是,他卻有意繞過她的話題,為過往之錯道歉。
楚慈正欲再言,東明修沉聲說道:“別說了,乘熱吃了多多休息,呆會兒陳科會給你送藥來。”
說罷,也不顧她是何等神情,起身走人。
那日在茶樓之中,他看向她的溫和神情她記得很清楚。雖然對他的態度頗為詫異,可今日他的行為卻是讓她更為擔憂。
東明修,他不該如此!她總覺得東明修越是護她,予她越是不利。
楚慈心中擔憂,東明修心中亦是難以平靜。他擔心高順帝會做出錯誤的決定,每日都是提心吊膽。
他甚至在想,若是高順帝真要殺她,他是否該欺君罔上,將她送走?
東明修面色微沉的進了書房,暗衛早是在房中等候。
雙手遞上京中來信,說道:“將軍,池顧已在來東曲的路上。”
東明修目光一沉,慌忙接過信件,草草掃過,便是提筆書寫。
“楚慈性野,易衝動,文傾自是壓不住。”
高順帝送來的密信之中,有這麼一句。
東明修接連丟了幾張信紙,最後才將一封信遞給了暗衛,“想法子給池顧製造些麻煩。”
最好收到皇上回信,才讓池顧到東曲。
暗衛接信離去,東明修這才坐到椅上重重嘆氣……
楚慈被關進了大牢,楚月澤甚是擔憂。守在牢外揪著陳科不放,非得進去看楚慈,均被陳科給攔下。
“楚月澤,你還不信我?我說過頭兒在裡頭不會受罪,自然不是哄騙於你!你就別擔心了,將軍不會讓頭兒受苦受罪。”
好說歹說,楚月澤這才回了鋪子。
孫芯蕊可憐兮兮的跟在楚月澤身後,扯著他的袖子說道:“楚哥哥,天黑了,我先回去了。”
不可能徹夜不歸,所以,她也當回去了。
楚月澤回頭,看著眼前這個乖巧的姑娘,想到她生生捱了白綺琴幾巴掌,便是一抿唇,手背貼著她的臉問道:“疼不疼?”
卷二:二嫁欲斷魂 0423:他想做什麼?
“不疼了。”孫芯蕊搖頭。
“你說你是不是傻?明知她就是一個瘋子,你還衝上去!她還能傷了我不成?”
楚月澤之言,孫芯蕊垂首低聲說道:“我沒事。”
瞧她這模樣,楚月澤心中一軟,淺聲說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孫芯蕊抬頭,難掩眸中的光亮。
搖頭嘆氣,楚月澤領著她往碼頭而去……
“人已經打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