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這般大的能耐引來野獸,更是在高順帝和二皇子的眼皮下將刺客給弄進來,她不相信四皇子沒留後手!
二人急急忙忙往休息的地方奔著,老遠便聽到了哭喊呼救的聲音,以及籠子裡的野獸咆哮嘶吼之音。
剛出林子,還來不及打暗號,便被一群黑衣人圍住。
“楚妃,恭候多時!”六公主的聲音,從黑衣人身後傳來。
黑衣人讓開一條道,便見六公主帶頭,楚月蘭與白綺琴跟在後頭。在她們之後,是由黑衣人架著的兩個女人。那二人身子軟綿綿的,好似中了毒,神情亦是有些不清。
黑衣人將人按著跪到了地上,便聞楚月蘭笑著說道:“好妹妹,你也別急著去尋她們的,二姐心善,將人給你帶來了。”
說話間,拔了一名黑衣人手中的劍,鋒利的劍橫在孫芯蕊的脖子上,手上一用力,那劍便是劃破了孫芯蕊的肩頭,楚月蘭獰笑著說道:“妹妹可是心疼了?”
楚慈一甩手,長鞭一聲咆哮。白綺琴見她發沉的面色,便是冷冷一笑,手中的匕首落到了薛彥彤的肩頭,一點一點慢慢的割了下去,“或許你也想瞧瞧她是如何被分屍的!你放心,我定然滿足你!”
說話間,匕首已經割下了半指深,豔紅的血順浸溼了衣裳,滴滴噠噠的落到了泥土中。
楚慈眸露殺意,剛一動作,四周的黑衣人便是同時舉箭,六公主笑得甚甜,話語卻是惡毒至極,“這般著急做什麼?她不是最喜歡毀人容貌?不如先讓她瞧瞧,這如花似玉的兩個美人,是如何一刀刀變成骷髏的。”
說話間,便是拔了匕首,貼到了薛彥彤面上。
“住手!”
楚慈一聲呵斥,卻是阻擋不了六公主的動作。只見那鋒利的匕首瞬間劃破了薛彥彤的面頰,一道深深的口子之下皮肉翻飛,鮮血瞬間沿著下巴滴落,沾了胸前的衣襟。
楚慈剛一抬手,長鞭與長槍相纏,二人交手幾招,那長槍便被她猛的收繳,狠狠的扎進泥中。
“果然是好功夫!”
一聲慵懶的笑意從黑衣人之後傳來,聽得此言,六公主便是笑得越發動人。收了匕首,在那人走來之時,靠近撒嬌:“四皇兄,我還沒玩兒夠呢!”
“玩?”四皇子笑中暗含嘲諷,“到底是你玩兒她?還是她玩兒你?”
說話間,指著那不曾呼痛的二人,“你以為這二人當真是你們要捉的人?”
六公主不明所以,四皇子走到二人跟前,先是伸手在薛彥彤耳後摸索一陣,隨後一聲冷笑,猛的將那麵皮撕下。
看著薛彥彤變成了另外一副模樣,幾人均是愣住。四皇子又走到孫芯蕊跟前,將那人面皮撕下。
看著兩張陌生的臉,那三個女人就似受了天大的欺騙一般,惱得咬牙切齒。一個個看著楚慈的目光都恨不得將她吃了一般。
四皇子搖頭一笑,說道:“馬鞍上抹的藥,功夫越高,失力越快。她二人如今就似沒了骨頭一般任你們拿捏,怎麼可能是你們要捉的人?”
薛彥彤不過就會點三腳貓的功夫,孫芯蕊更是無用,怎麼可能被那藥給弄成這副模樣?
聞此,楚慈恍然大悟。
她事先服了百解丹,而這二人因是易容,且功夫高深,故此她便不曾擔憂。不承想,卻是讓二人敗在了藥物之上。
四皇子視線轉向楚慈,嘖嘖兩聲,“你很聰明,可是,女人太過聰明,會讓人產生毀滅的欲。望!”
四周毒箭所指,身前的四皇子又不知深淺,楚慈便笑了笑,說道:“四皇子說的是,越是無用之人,自然是越痛恨這世上有成就的存在。”
這話,把對方几人都給罵了。白綺琴一心只想殺楚慈,對這些唇舌之爭沒甚興趣,楚月蘭卻是恨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