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便活膩了!”楚慈這話張口便來。那人拉著她的手猛的往懷中一收,怒喊一聲,“楚慈!你別得寸進尺!”
冤枉了她又如何?是他想帶人來炫耀又如何?可誰又想得到她竟是穿成這模樣?他都沒瞧過她這副勾人的模樣!
不對,他惱不是因為他從未見過她這般穿!難道她穿成這樣就應該?
楚慈想也不想便朝他踢了過去,就似當初她在擂臺上抬腿便踢的狠勁兒。高順帝見她是真的火了,可他心中也惱著,側身避開之時,猛的將人摟在懷中,也不管她如何掙扎,便是不管不顧的吻了下去。
反了天了!簡直是反了天了!
楚慈惱也是真惱,她料到他今夜必然會來,她也確實是想勾引他。可是,她卻如何都想不到,高順帝居然將那些人帶來了!她想做什麼,她並不想讓宋文傾知道,特別是她想做的這件事,她更怕宋文傾會知道。
一想到那雙漂亮的眸子裡透著哀傷,她便覺得心裡頭揪得疼。
楚慈這脾氣也耍得真,高順帝一半是欲。望一半是惱怒,也半分不懂得憐香惜玉。到最後,咬破了她的唇,腥甜之味在二人口中蔓延。
雖是關了屋門,可窗戶卻是沒關,樹下那幾人尚未離去,透過窗戶看著屋中二人的爭執,便越看越戳心。特別是宋文傾,看著楚慈被高順帝給死死的摟著索取,緊握的拳頭微微發抖。
池顧暗自嘆氣,送了幾人離開。看著那魂不守舍的幾人,看著宋文傾虛浮的步子,也不知是第幾次在心中念頭‘作孽’二字。
好不容易高順帝鬆開了楚慈,看著她唇上血色,卻是伸舌舔了舔自個兒的唇。
這味道,竟是不錯!
楚慈瞪了他一眼,這一眼並無嬌羞,更多的是一股怨氣。被她這麼一瞪,高順帝便是一聲輕咳,沉穩說道:“是你對朕不敬在前!”
整個人的欲。望都被點了起來,高順帝便有些受不住了。楚慈卻是看了他一眼,轉身便進了裡屋。
高順帝垂眸想了想,出屋與池顧說道:“備水沐浴。”
池顧忙去安排,高順帝轉了轉心思,走向玄華,冷聲問道:“衣裳你做的?”
玄華忙跪了下去,“回皇上,衣裳是奴才做的。以前也做了不少。”
“她之前穿過?”高順帝又是一問。玄華點頭回道,“娘娘都會在薛答應睡下之後換上衣裳在偏殿練會兒劍。”
確定了楚慈穿這衣裳是常事,高順帝這才放下懷疑之心。瞧薛彥彤忐忑立於一旁,上前說道:“時辰也不早了,你早些去休息。有孕在身,莫熬夜。”
薛彥彤看了看裡屋,壯著膽子說道:“臣妾想與小…”
“朕今夜留宿。”高順帝打斷了薛彥彤的話。
這話,意思很清楚了。今夜,他勢必得了楚慈!
薛彥彤神色微變,對上高順帝凌厲的眸子時,忙垂了眼,“臣妾明白了。”
說話間,宮人已是將水送去了裡屋。高順帝見宮人都出來了,吩咐池顧去做安排,便抿著唇大步往裡走著。知道她不會從,可他今夜卻是如何都得讓她從了不可!
倒是真沒想到,往日那寬大的裡衣之下,那身姿竟是如此妙曼。那與宮中女子不同的身形,讓他想起便是心中有了慾念。
本是想與她鴛鴦戲水,沒承想,她卻是將門關了實在。拍著門,高順帝說道:“楚慈,開門!”
裡頭,楚慈麻利的洗了澡,利落的穿上寬大的裡衣,卻是不疾不徐說道:“時辰不早了,臣妾要休息了。一路勞累,龍體為重,還請皇上先回去休息。”
此言一出,換來一聲震響。不必看也知道,那門被高順帝給踹開了。楚慈剛走到床前,那人便是大步而來。想也不想將人按到床上,就似毛燥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