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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於是怎麼禍害的,還待觀察。

薛彥華寒峰一挑,冷聲問道:“不耍花招?”

“好漢饒命!不耍花招!不耍花招!”

薛彥彤連聲討饒,薛彥華這才鬆了手,命令道:“回去!立刻!馬上!”

薛彥華鬆了手,那人雙手一悟臉,一屁股坐到地上,便是一陣的嗚呼哀哉。

“我這是什麼命啊?怎麼就有這麼一個大哥啊?旁人有了妹子,不都是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我怎麼就這麼命苦啊?每日關在那屋子裡,都關成傻子了!我這命怎麼就這麼苦啊?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口中嚷嚷著,薛彥彤扯了一根野草,往脖子上勒著,“你們誰也別攔我啊,讓我死了算了,讓我死了算了,誰也別攔我啊!”

薛彥彤直嚷嚷著誰也別攔,那雙大眼卻是瞄著薛彥華,瞧他抬手撫額時,哭的就更厲害了。

楚慈真真是見識到了不一樣的大小姐。

這姑娘夠可以的啊!這撒潑的手段,哪兒是薛彥華一少年能接下的?

果不其然,薛彥彤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法子一出來,先前還能擺出冷酷模樣的薛彥華立馬就繳械投降了。

薛彥華蹲到她身旁,扯著她手中的野草,說道:“別鬧了,呆會兒勒傷了脖子如何是好?”

聽聽這擔心的,可不就是寵到心尖兒上了?

楚慈覺得,這四小姐真是被寵過頭了!拿著野草就能威脅到薛彥華,這真是沒誰了!

薛彥彤見他妥協,也是懂得收手;將野草往地上一丟,抽噠著問道:“哥,我去南灣,好不好嘛?”

“好好好!你說什麼都好!”

無奈至極,薛彥華拉著她站了起來,一邊抹著她臉上的塵土,一邊喊著楚慈:“曉辭,你過來,看看四小姐脈博可還正常?”

哎?

楚慈一時愣住,怎麼會不正常?難道是個神經病不成?

心裡納悶兒,楚慈倒是大步上前。

二指搭脈,沉默須臾,楚慈這才明白,為何薛彥華這般寵著薛彥彤。

“四小姐身子好的很。”楚慈這話剛落,薛彥彤就是一眼瞪來。這一眼,楚慈自然會意,接著說道:“只不過四小姐方才情緒激動,以至肺道主氣受阻,納氣受礙,若是再有大的情緒波動,則氣逆於上,引發喘急。”

說白了,就是這薛彥彤有哮喘。

她這般說,薛彥彤這才一副委屈模樣,絞著袖口,委屈的說道:“昨日哥哥答應了讓我去南灣的,今日竟是將我關在屋裡,我這心裡頭難受的很。”

說罷,薛彥彤抬手悟著心口的地方,一副難受模樣,“我可真是傷心死了。”

喲喲,又開始演林黛玉了啊?

得了啊,演的差不多了啊。

楚慈輕拂著衣袖,見薛彥華轉身走開之時,知道那少年是去平復心裡的情緒了。

這麼一個寶貝疙瘩,自然是好生寵著;想來,百般寵愛,多少也有哮喘的緣故。

楚慈覺得這姑娘也有些過份了,用這種事兒來開玩笑,終究是做的不對。

輕咳一聲,楚慈說道:“四小姐若是去南灣,這身衣裳恐怕不太合適。”

她多嘴,那人一眼瞪來,“怎的就不合適了?我瞧著挺好的!”

“四小姐貌美如花,卻穿著小廝的衣裳,旁人一眼看去,就知道是哪家小姐混出府去;若是四小姐要扮男裝,最好是穿寬鬆些的,料子好些的衣裳;四小姐這副容貌,扮個風。流多情的小公子那才是絕了,扮成小廝,豈不是糟蹋了這副容貌?”

難得楚慈這般多嘴相勸,說出的話自然是中聽。

薛彥彤想了一陣,覺得她說的很是在理!又是一巴掌拍到她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