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聽到有人喊‘殺人’,我如何能慢了一步?若是島主說我翫忽職守,我也在島主身邊呆不下去了。”
嗯?
是島主的人啊!
楚慈好像聽出了什麼。
楚慈心裡頭一個疑惑尚未成型,盧越走到她跟前,看著她手中的藥,問道:“不知小兄弟給五殿下拿了什麼藥?這藥鋪裡的藥不知齊不齊?若是不齊,將藥方給我瞧瞧,我讓人回府上去取。”
切,島主有那麼好心麼?若真有那麼好心,能讓下人欺負宋文傾,能讓宋文傾在飄香閣受辱?能讓宋文傾過的那麼尷尬?
心中腹誹,楚慈卻是將兩張藥方都遞了過去,說道:“我方才瞧過了,這些藥都是齊的。五殿下和黎少的傷都容不得耽擱,我喊刺客也是無奈之舉。”
大方承認自己是報了假警,楚慈也有是有足夠的理由的。
盧越將藥方都細細的過了一遍,這才將藥方還給了楚慈,“下不為例!雖說你是奉旨而來,可你若再這般亂喊擾亂秩序,島主亦是有權處置了你。”
楚慈忙道好,盧越又與莫白說道:“既然這一片由我負責,就不勞煩莫將軍了。這些人我自會帶回去,還請莫將軍加緊巡邏,勢必找到那逃脫之人。”
莫白又是看了眼被生擒的十餘人,目光似刀子一般掃了一遍又一遍之後,這才收回視線,與盧越說道:“既然如此,本將軍去後頭搜查。”
刺客有傷在身,自然是要尋藥療傷的;南灣的藥鋪也不少,二人各分一半的藥鋪搜查。
當時在場的有沈務,刺客最後殺招陡然散去,顯然是身體出了問題;皇上猜測是刺客毒發,不然最後那怨毒的眼神也不至於看向喬錦騫。
可是,沒有證據,皇上也無可奈何。故此在回黎府之時,皇上下了密旨,多留意南灣藥鋪!
出了仁世堂,莫白了回頭看了一眼,心中揣測,那刺客到底需要哪些藥呢?
他不知道,可是,盧越是島主的心腹,必然是知曉的!
那麼,盧越總是盯著這鋪子,還放人進來買藥,他是想甕中捉鱉?
“留下三人遠遠守著,都給本將軍盯牢了,從此時起,若有人進去買藥,務必查出都買了哪些藥,也查清楚是哪些人買藥!”
莫白下了命令,靠前的三名侍衛立馬應是。
話說楚慈將藥方收起來之後,自然就大大方方的站到凳子上拿上頭夠不著的藥。
黎睿的藥拿了,宋文傾的藥也快拿完了。可是,弘伏的藥有一味就在邊上,她卻是不敢去動。
方才心中的猜測,在盧越時不時看來得到了證實。
銀面修羅本就是島主的人,島主要殺高順帝,可盧越卻和方才那將軍監視著藥鋪。
也就是說,盧越也在找著拿藥之人。
這麼看來,定然是銀面修羅與島主之間反目成仇了。
還差一味藥始終不敢拿,楚慈心裡頭慌的很。若是拿不到藥,銀面修羅不給她解藥,她不是死得很慘?
話說,那什麼毒到底是誰配的?讓她知道是誰配的,她定然把銀面修羅給賣了!
他媽。的,敢陰她!她真是分分鐘想弄死那混蛋!
楚慈煩心著,盧越帶來的侍衛也在搜著那十餘人的身;一番搜查下來,十餘包藥就放到了桌上。
盧越看著那藥,問著一旁面色發白的大夫,“都是些什麼藥?”
大夫忙拿了冊子給盧越瞧。
就是這個機會!
楚慈腳上微挪,拉開了一個藥櫃。
藥櫃一響,盧越便抬了頭。楚慈面色平靜的抓著藥,同時一本正經的掂量著份量。
盧越瞧著那櫃上的標籤,便是垂了眼。
在盧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