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別人有所圖謀之時,一計不成便會再生二計。我對薛彥彤有愧,他們便捉住這點,消費著我的愧疚之心。此次若我不妥協,他們便會繼續著下一次。我能躲過,那薛彥彤能躲過嗎?薛彥東他們如此對薛彥彤,就是想逼得我進衙門,雖然我不知道他的目的所在,我卻能主動化解這份陰謀。”
楚慈之言,宋文傾只覺得好笑得很!
她就是想的太多!一個薛彥彤怕什麼?死了便死了,關她何事?她為何非得將薛彥彤之事攬到身上來?
“小伍,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也清楚我要的是什麼。你相信我,我不會有事…”
“可你對別人的在乎勝過於我。”這句話,他終究是說了出來。
楚慈握著他的手一緊,昏暗之中見到他眸中透出的受傷,便是輕聲一笑,“小伍,感情是不同的,不可相提並論。”
宋文傾欲言,楚慈搖了搖頭,說道:“我對她是友情,我對你是愛情。你說愛情如何與友情比較?我愛的是你,這份愛,無人能及。”
甜言蜜語是這世上最毒的毒藥,更毒的是,無藥可解。
宋文傾分明是惱的,可是,她的話卻讓他的心莫名雀躍。
一份無人能及的愛情,勝過其他。這份獨一無二的感情,自然是讓人心動。
可是,她將心分作了愛情和友情,這讓他歡喜之中又有些不滿。
“小伍,人的感情是要分開的。親情,友情,愛情。不同的感情不可相互比較。就好像我愛著你,我不希望你將愛情分給旁人是一樣的。”
她對他從未說過愛。這些日子以來,她只說‘喜歡’二字。
因為這個‘愛’字太沉重,不同於喜歡來得輕鬆。楚慈也沒想到,將這個‘愛’字出口,竟是在這樣的情況之下。
近半月的鬱悶,在她一句‘我愛著你’之中消去。宋文傾覺得自已可能是病了,因為他變得斤斤計較,他變得患得患失。
“小慈,你能再說一遍嗎?”宋文傾眸子裡閃著一抹光亮,起身,低頭看著她,輕聲說道:“我還想聽。”
那句話,是毒藥!
楚慈淺淺一笑,在他期待之中,小聲說道:“我…餓了!”
“小慈…”
“好啦,先做吃的,我好餓。”
楚慈耍賴,那人表示很憂傷。
不過,晚上睡覺的時候,楚慈在他唇上一吻,輕聲說道:“晚安,我愛你。”
愛情來得太快,快到讓他歡喜。
許久的陰霾掃去,隨之而來的喜悅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這一次他將她摟得很緊,半月之久她被別人霸佔,此時摟在懷中,他越發覺得抱著她才能安心。
此時他不由想著,就這樣吧,回京也帶著她吧,至少有她在身邊,他覺得自己是開心的。
楚慈寫了軍令狀,誓要訓練出一隊人馬作為前鋒剿匪。對於她這大膽的決定,宋文傾是在第二日才知道的。還是在南易口中得知的。
對於她緩此訊息,宋文傾沉沉一個吐氣,最終還是壓下了火氣。
“小伍,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吃早飯時,楚慈輕聲說道:“我想去衙門裡辦差。”
宋文傾配合的給她一個詫異的眼神,“你去衙門裡辦什麼差?”
“唔,其實也算不得辦差吧?就是我估計會帶著人離開一段時間,差不多出差兩個月左右。”楚慈說得有些氣短。
宋文傾咬了口饅頭,後槽牙嚼得有些用力。直到那饅頭嚥下,這才說道:“小慈想做什麼去做便好,我知道小慈做事都是有打算的。”
楚慈在他臉上‘吧唧’一口,眯眼笑道,“我就知道小伍最懂我的。”
楚月澤於一旁被楚慈給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