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然只想懦弱的在西沙等死!”黎睿目光清冷的看著邰正源,“你不是說欠姑母的?這就是你所謂的為了她可以不顧一切?”
邰正源似想起了什麼,痛苦的閉了眼,許久之後,啞聲說道:“好,我與你一起去。”
“非我讓你送死,實乃白誠會隨先鋒同行。不管如何,不能讓旁人佔了先機。”穆誠說罷,看著湖面,嘴角勾著一抹陰沉的笑意,“東明修若是捉著那些人,只會往京裡送。”
他絕對不會放過那些人!定要手刃仇人。
邰正源嘆了口氣,說道:“想來那些人與捉了薛彥彤的人是一夥的,你殺了他們,楚月慈多少也會承你的情。”
這句話好似在表達著,只要承了黎睿的情,往後的事也好辦。可如今滿心仇恨的黎睿卻是猛的轉首,拉著邰正源的袖子,“你說的不錯!那些人,必然與擄了薛彥彤的人有關!”
說這話時,黎睿眸中泛著幽幽的冷光。
邰正源似想到了什麼,深吸口氣,說道:“不可,黎睿,之前已令薛彥彤…”
“你可以的!你肯定可以的!”
黎睿捉著邰正源的手臂,聲音低沉的說道:“你可以的,只一個楚月澤她不一定會去的,薛彥彤呢?若再加一個薛彥彤呢?那些人,也可以用薛彥彤引出來的吧?”
此時黎睿的神色,倒是與‘喪心病狂’這四字相當的符合。
封錦笙低頭想了想,終於還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