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逸的臉,笑眯眯的說道:“不急不急,既然都是夥伴了,還談什麼期限不期限的?不就是我有需要了你幫我,你有難處了我幫你麼?”
談判,就這麼結束了。
楚慈拿著葫蘆站起來時,那人抬腿便朝她踹了過去。
一直就防著他呢!如何能讓他得逞?
楚慈一個後翻避開那大長腿,握著葫蘆,笑眯眯的說道:“好啦,朋友,我先走了。不然他們沒瞧著我,找來了,可就麻煩了。”
說罷,晃了晃手中的葫蘆,眨眼說道:“這寶貝我先給你收著啊,希望你在心中殺我千百遍之時,能想想這寶貝的下落。”
楚慈走了,留下一片的狼藉。地上這些搜出來不要的東西,她倒是一樣也沒拿。
甚至於旁邊還有一沓銀票,她看都沒看一眼。
咬牙切齒的看著楚慈離開的方向,弘伏沉沉幾個呼吸,壓下心中憤怒。
他衣衫凌。亂的半跪於地,敞開的衣裳擋不住他身上的傷;方才爭鬥之時扯開了傷口,腰上已是透出了一圈的血跡,手臂上的傷更是被她打的血流不止。
雙手還被腰帶給綁著,就連脖子處還因她動作而火辣辣的疼。
低頭咬著腰帶,甚是費力的將腰帶解開。將衣衫收拾妥當,把東西都收進了懷中,弘伏這才一聲咒罵,“楚月慈,我。操。你祖宗!”
這句話,二人相識以來第三次出現。
第一次,是他下毒,威脅她之時,她跳起來這般罵著。第二次,就是方才她被威脅時這麼罵著。
如今這第三句,卻是從他口中出來。
他向來寡言,更不會如此叫罵。卻不想,平生第一次如此粗鄙的罵人,竟是學了那女人的話!
話說,那是個女人嗎?哪個女人像她那麼粗鄙?
非但粗鄙,還陰狠毒辣!可這樣的人,偏偏腦子過份的好!
想到被她拿走的葫蘆,弘伏那面色便是難看的很。一口血壓在心中,令他心肺都痛!
心裡頭惱怒太甚,甚至於把最厭惡女人觸碰這一點給拋到了腦後。等到他真正想起來時,又是惡狠狠的罵了一句:“祖宗的!”
楚慈將葫蘆貼身收著,空著一雙手,面色不錯的往外走。
銀面修羅的妥協,是意外的收穫。這可真是天時地利人和都給她佔齊了!
她不會功夫,是最大的弱點;如果能將銀面修羅這麼厲害的殺手給籠絡到自己身邊,自然是有好處的!
只不過,這男人也是個有脾氣的,可不像楚月澤,動幾次拳頭就能弄服帖。
所以,讓那人真心妥協,還得費些功夫!
想著那葫蘆,楚慈便是微勾了嘴角。
越是不要命的人,對於自己的信仰越是看重。她拿出這葫蘆時,他雖壓著異樣的情緒,可那眸子裡的閃動卻是騙不了人的。
當她將葫蘆拿到手裡時,那人果然是沉不住氣了。
由此可見,這東西對他有多重要。
聽得前頭隱有人說話,楚慈收起了心思,面色微寒的看著院牆。
回頭又看了荒廢的院子一眼,楚慈這才收起神色,面色平靜的走了出去。
方才給她指路的下人見她出來,便是壓著笑意,與身旁的丫鬟說道:“這人吶,耍狠是沒用的。有時候腦子不靈清,路都分不清,那就是個傻大個兒嘛。”
楚慈明白,他說的,可不是一件事兒!
上次在飄香閣的事兒,這些人看來是都知道了。加上昨夜她上擂臺之事,看來這些人是當笑話聽了。
勾了勾唇,楚慈舉步走了過去。
卷一:一嫁寄柔情 0142:葉府的情況
指路的下人瞧著楚慈邁步而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