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落在青草之上,就好似相愛的人面對仇人之時,寧可共赴黃泉也不肯看著另一個先死。
楚慈的舉動,令東明修沉了面色,令邰正源勾了嘴角。
一手攬在她的腰間,下巴輕輕的埋進她的項窩,邰正源輕聲說道:“小慈,你還是愛我的對不對?你說那些,都是怨我所作所所為不曾與你商議,都是因為我拿薛彥彤拿楚月澤來算計,所以你才說得那麼絕情對不對?”
“不是。”沉沉的吐了口氣,楚慈難受的說道:“我還是覺得你死在我手裡更痛快。”
楚慈從來不認為自己會為了一個男人這麼難受,這麼實實在在的痛苦,當真不是魔法攻擊嗎?可她沒有任何原理能解釋這種痛苦,所以最好的法子就是讓這人活下去。
東明修鬧不明白楚慈在想什麼?楚慈卻是堅定了想法,必須把邰正源給綁了,然後好好想想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身後那人動作比她更快。她之言,那人就似終於瘋了一般,一把提著她的肩膀,狠狠的朝右方甩了過去。
右方的大樹堅定不移的立在那裡,看著楚慈飛來而巍然不動。同樣沒有動作的是東明修,哪怕他經歷過千軍萬馬,也被這二人行為給鬧得一時愣住。
這到底是鬧哪樣?到底殺不殺?
楚慈被甩出去時,狠狠的撞到了樹上。可他孃的神奇的是,背上的痛,居然不及小腹之痛的萬分之一。
祖宗的,今天肯定是陰陽不調,肯定是行星走錯了方向。不然,他孃的怎麼什麼事兒都這麼怪異了?
落到地上,楚慈就跟蝦米似的彎著身子,雙手悟著小腹,痛的面色慘白,渾身冒著冷汗。
東明修再一次表示不明白這二人在演什麼了?喂,受傷的不是背嗎?你悟著肚子做什麼?你抖得那麼厲害,確定不是引我上鉤?所以今天到底是誰在算計誰?
“我。操……”一聲低罵,楚慈按著小腹看著東明修,“你傻逼啊。”
事出反常肯定有妖好吧?沒看我今兒個什麼事兒都透著不正常嗎?你就不能先把邰正源給捉起來再看我變身蝦米嗎?
如果她還說得出話,這些絕對說得出來。可是,她痛的說不出話,只能用看傻逼的目光看向曾經被她叫做人精的東明修。
東明修被楚慈給罵得沉了面色,誰他孃的知道她到底在演什麼?
方才還不還手,一副求死模樣的邰正源此時卻是一劍朝東明修揮去,這兩個都是高手中的高手,隨便一揮那簡直就是劍氣橫掃,如東風捲林。
若是往日,楚慈還有心思躲遠處看這一場難得的打鬥。可她現在痛的都快看不清人了,還看毛線的高手過招?也在此時,邰正源似真的想要玉石俱焚,與東明修十餘招沒有輸贏之後,竟是一劍朝楚慈而來。
他那猙獰的神情好似在說著:既然你想殺我,不如我先殺了你!
東明修已經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想這二人是否在演雙簧?只想著一點,邰正源死了楚慈也不能死啊!她要是死了,他怎麼跟高順帝交待?
於是乎,內力的最後一博在此時爆發,楚慈只看到兩把長劍在她五米之處碰撞在一起,緊接著似電影特效的場面險些閃瞎了她的雙眼。她甚至還來不及看到底誰輸誰贏,就被人提了起來,下一刻就感覺到下方的冷風逆向吹動著她的髮絲。
墜落的時候,楚慈看著這個帶著她跳下懸崖的人,心裡的那個‘操’字已經滿屏飛舞了。
下方是海好吧?她和他身上都有傷好吧?海里有食人魚好吧?這麼落下去確定不是找死嗎?如果找死成功,她和他是不是就成功殉情?
楚慈難以置信的看著他,他卻是勾著嘴角,蒼白的面容之上布著絕然的笑意,“生不能同寢,只求死能同穴。你我能死在一起,我亦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