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痛得說不出話的楚月蘭給拖回了桂園,直接將屋門落鎖。
次日晌午,宋文傾醒來的時候,腦袋痛得厲害。守在屋中的北易見他醒了,忙將配好的藥遞了過去,“堂主,先服藥。”
宋文傾接過藥服下,過了許久才覺得舒服了一些。北易幾次欲言又止,宋文傾終是看不下去,問道:“有事?”
北易也終是忍不住,說道:“堂主也真是的,喝酒也不知挑好的喝,那種勾兌的最次的酒喝得爛醉,人受罪是小,若是讓楚月蘭佔了便宜,讓夫人知道了,得多氣啊?”
宋文傾正抬手揉著眉心,聞得此言,雙眼一瞪,“你說什麼?”
北易也是實話實話,將楚月蘭昨夜進了屋來,欲行不軌之事給說了出來。
“呵。”一聲冷笑,宋文傾掀被而起。北易忙遞過衣裳,宋文傾一邊穿衣,冷聲問道:“我記得,薛彥東進了京?”
“估計還有大半月才進京。”北易回道。
“這些日子,先把她好生養著!”收拾妥當,宋文傾說道:“多多留意薛彥東。”
北易雖不明白宋文傾是想做什麼?卻覺得這個薛彥東是弄死楚月蘭的關鍵。當下點了頭,卻忽然想起一事,忙說道:“對了,堂主,南易今兒個進宮了。”
這話,令宋文傾步子一頓。回身問道:“小慈要他進宮的?”
北易神情不太好,猶豫說道:“是池顧親自來要的人。”
池顧?宋文傾心中,不好的預感閃過。
“娘娘,您這又是何苦?”
池顧身前跪著南易,身後是一個小太監端著一個紅木的托盤。雖是用布蓋了裡頭裝著的東西,可是人若被池顧帶走,會有什麼結果,楚慈哪兒能不明白?
昨夜在御書房留宿,夜裡高順帝沒給她什麼臉色。她也不稀罕高順帝的好臉色,二人便似鬧了脾氣的夫妻一般,以背相對,各睡各的。
高順帝從來沒覺得自已這麼憋屈過!他要什麼得不到?什麼樣的女人不能被他治服?可偏偏這個楚慈就是這麼不知好歹,非得讓他動手才行?
想了一夜,早上起來便問道,“他把誰給你的?”
楚慈依舊拿背朝著她,冷聲說道:“南易。”
於是,在她起身準備回景華宮的時候,便聞高順帝對池顧說道:“把南易帶去淨身。”
淨身?我淨你大爺的身!楚慈當下就怒了,冷臉推開按著南易的太監,冷聲問道:“皇上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高順帝一揮手,宮人退下,只留下池顧在一旁候著,“宮中規矩,男人不能跟著宮中妃嬪。”
“他是我宮外的人!”楚慈冷聲相駁。
高順帝已顯怒容,池顧旁低聲說道:“娘娘,這不管宮內還是宮外的,可都不能亂了規矩,您這又是何苦……”
“你出去!”楚慈一手指著殿門,冷聲說道:“此事我與皇上商議便好,還請公公莫要操心!”
池顧語噎,真覺得楚慈膽子是越發的大!可高順帝沒開口,他也不知到底該走還是該留?
高順帝接收到池顧為難的目光,沉聲說道:“你出去!”
得,被楚慈左右的人可真不少!
殿中只剩三人,南易背脊已是被汗溼透。他萬萬沒想到,在宮外聽楚慈差遣,竟然還要淨身!瞧著池顧掀開紅布之時,頓時覺得萬念俱灰。他想,他昨晚應該跟著主子喝些酒才是!
就在南易覺得前路渺茫之時,楚慈猶如天神一般出現了。冷眸一掃,竟是直接駁了高順帝,還擋在他身前,全然不顧高順帝的威嚴。
這一刻,南易只覺得楚慈無比的偉岸,是真的偉岸!
高順帝冷眸掃向楚慈,在她清寒的目光下問道:“楚慈,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