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自小就是一個自私自利﹑狂妄自大,又不可愛的小屁孩。小小年紀抱著機甲模型就死活不放手,要帶去洗澡,又不聽勸,整天板著臉完全不像一個小孩子。在學校也沒有好好地交朋友,整天打架生事的又不會叫一聲委屈,好像別人欠了他幾千萬似的,一點也不像是個好人。」
……這是親爸嗎?司空明滴汗……
「不過你是他唯一愛上的人,」艾索德比語鋒一轉:「我想你也知道自己最大的問題,既然是這樣我也不想多說了。比比愛你,所以我也願意接納你,甚至保護你的家人,可是希望你不要讓比比傷心,否則你就會知道後悔這兩個字是怎麼寫的!」去最後其實已經接近恐嚇了。
再不親,到底也當爸爸的……尤其司空明之前還跟葉家訂過婚,又突然出現在無畏艦上,讓艾索德比憂心不己,可是自家兒子喜歡的人,那又能怎樣呢?
司空明一怔,認真地說:「我想時間一定會證明我本身,艦長也是我活了這麼久的第一個愛人,我也希望跟他長長久久,一起努力地過生活,伯……爸,你相信我,我一定不是間諜。」
甚麼叫活了這麼久,有點怪怪的……
艾索德比甩開這一個念頭,露出欣慰的笑容:「我希望你不會令我失望,與此同時,你的家人我會盡力保住周全的。」
「謝謝爸爸。」司空明貶貶眼:「爸爸,那你可以不要擋住我的視線麼?我要煎魚了。」
= =#更正……並不是一個可愛的孩子,艾索德比想。
艾索德比的話絕對很難聽,不過司空明並不介意,再難聽的話他上輩子也聽過了,葉家那位夫人……說話更是毫不留情,相比之下,艦長大人的爸爸說話口氣雖然凌厲,但本意卻是好的,雖然對於他來說並不算是好意。
回到書房那邊,索彼坐在父親的對面。
「有甚麼事?」華柏斯口氣淡淡地說。
「葉家給了明明這一個。」索彼拿出了一個小透明盒,外層是隔音的,所以不怕被竊聽。
「這是……婉帶?有甚麼作用?」華柏斯疑惑地說。
「外層塗了反偵測塗層,不被現有的偵測機器所探測到。」索彼說。
「這……」華柏斯一怔:「這不是聯邦最新的竊聽技術嗎?並沒有在外界洩露的。」
「是的,所以我很好奇,葉家怎麼得到手的。就算只能塗這麼一點,也非常珍貴了。」索彼隨意地把小盒子往父親的桌上一拋。
「這也不奇怪,葉家向來野心勃勃,現在商界已經沒有人是他的對手了,所以想向研究院下手也不奇怪……我奇怪的是,我們當中的內應並沒有發現研究院當中有葉家的人。」華柏斯沉聲道。
要麼葉家隱藏得太好,要麼……已經背叛了。
正因為信賴情報,所以布蘭特家佈置的全都是怎樣把葉家在軍部的手腳砍斷,而沒有防住研究院那方面。
「這件事我要跟你爸爸說一下,看能不能得到一些資料。」
「父親,我希望葉家這次可以得到他們應得的教訓……他們太囂張了。」索彼說。
就算無關私人恩怨,葉家也不是好相與的,他們一向霸道慣,而且無法無天,光從他們敢把手伸到無畏艦和其他艦隊身上就可以看出他們的野心絕對不止一點。
「這也是我一貫的希望。」
兩父子談了一會兒,下樓吃午餐。
看著滿桌的飯菜,華柏斯讚道:「很豐盛的菜式。」
「辛苦你了。」索彼摸摸司空明的頭。
「比比,你怎麼不問爸爸辛不辛苦。」艾索德比哀怨地看著索彼。
「爸,我從來不知道你會煮東西。」索彼口氣淡淡:「以前你不是隻會把廚房弄成一圍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