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疼?”
“疼啊!但是沒辦法,你又不肯動。”
“……”
裴伊月咬著牙,真的很想狠狠的戳一下他的傷口。
她把藥倒在他的肩上,手裡的紗布用力一拍。
白洛庭疼的抽了下嘴角,卻沒吭聲。
“你要是再敢亂說,我就捏死你。”
白洛庭被她咬牙切齒的話逗笑。
他稍稍轉身,看向她氣呼呼的臉。
“你捨得?”
“有什麼捨不得的,你這張嘴最討厭了。”
說著,裴伊月低頭把身邊的醫藥箱釦起。
正準備走,白洛庭突然勾住她的頭,用力的去吻她那張嘴。
裴伊月被他吻的透不過氣,掙扎著拍了拍他的肩頭,卻又怕自己太過用力,會讓他的傷更重。
懲罰似的吻目的彷彿是想要讓她窒息。
當她終於快要撐著不住的那一刻,白洛庭終於好心的放過了她。
“現在還討厭嗎?”
看著白洛庭臉上那妖媚的壞笑,裴伊月已經氣的不知道還能說什麼了。
“你知不知道我現在要死被你憋死就是一屍兩命?”
白洛庭低頭看了一眼她的肚子,伸手安撫似的摸了摸。
“我們的孩子真堅強。”
堅強個狗/屁!
裴伊月想罵人。
慢慢的,白洛庭撫摸在她肚子上的手停了下來。
掌心的溫熱透過睡衣,裴伊月清楚的感受著。
“小月,如果有一天我不是我了,我也不能再給你像現在一樣的生活,你還會留在我身邊嗎?”
聞言,裴伊月抬起頭,“如果你不是你了,那我們的結婚證還算數嗎?”
“……”
是這話來的太突然,還是她想問題的方式還真是奇特?
一時間,白洛庭還真是被她問住了。
“如果不算數了呢?”白洛庭假設。
“那我就用孩子威脅你,跟你重新結婚唄。”
這個問題聽起來就沒什麼正經。
裴伊月也懶得當真。
白洛庭笑著揉了揉她的頭。
“不用威脅,我心甘情願。”
——
施月華來了華夏這件事,沒有瞞過有心人的眼睛。
京都這邊很快就得知了這個訊息。
新政廳,古宸接到上級命令,以華夏的名義好好招待月華夫人,同時也要暗地裡觀察她是不是已經找到了她要找的人。
古家出了事之後,已經凌亂如沙。
古亦自從上次離開就沒有再回來過,沒人知道他去了哪。
他出國的日子已經過了,可是他的行李和護照全都放在家裡,很明顯沒有離開。
古宸和裴心語的離婚手續已經辦好了,這麼多年的糾葛,兩人終於不再有任何關係了。
消停的日子向來都是所有人心之嚮往,但事實卻總是殘酷的……
深夜,裴伊月靠在白洛庭的懷裡,兩人睡的香沉。
一陣突兀的電話鈴聲驚醒了他們。
電話是裴伊月的,她卻煩躁的哼唧了一聲,沒去理會。
電話鈴聲喧鬧不止,在這靜夜裡給人平添一份煩躁。
白洛庭睡眼迷離的拿過手機看了一眼。
他輕輕拍了拍裴伊月,“是裴心語,要不要接?”
半晌,裴伊月慢慢睜開眼,看了一眼白洛庭手裡的電話。
“幾點了?”
“兩點。”
“……”凌晨兩點?裴心語怎麼會這時候給她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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