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閔敘抓著沒放,語氣平淡:“還是我來吧。”
蔣則權臉垮了,用力想把行李箱拽過來,“這個重,等會?兒爬坡呢,你這小身板,弄不上?去。”
他沒想到,閔敘的力氣倒是有點和他勢均力敵的意思,行李箱紋絲不動,他聽出?蔣則權話語裡的嘲諷,聲音轉冷,“我可以?。”
聞鈺剛睡醒,從?車上?下來。
“你們幹什麼呢?直接拿下來啊。”
沒人說話,場面有點焦灼。
聞鈺沒想太?多,隨手指著蔣則權,“那你幫忙拎一下吧。”
蔣則權贏了比賽一樣,把行李箱這個獎盃弄自己懷裡,過了兩分?鍾,他笑不出?來了。
聞鈺跟她的學?長並肩走,壓根就忘了還有個他。
蔣則權無法忍受,他憋著一肚子氣湊到聞鈺邊上?,她還是把他當空氣。
他“撲通”放下行李箱,伸手拽住閔敘。
“我跟她接過吻,舌吻,這事?你還不知道吧?”
雨天
蔣則權一直以來?都喜歡宣示主權, 他是隻喜歡在主人身上留痕跡的狗。
他的?愛有強烈的?動物性,同時樂於接受主人賜予的咬痕、吻痕、唾液,互相撕扯後脖頸的?疼痛, 甚至是巴掌印。
如果主人不摸摸, 他就瘋了一樣要找存在感。
在碎金, 當著那麼多人的?面, 他說?聞鈺親手解他的?領帶,現在又直接開始跟情敵說了更過分的?話。
他知道這?樣不對, 但他就是忍不住, 其實這?次他稍微有點進步, 起初就剋制了自己,如果沒有閔敘,他可以一直都陪聞鈺玩“裝不熟”的?遊戲,但多次忽視後, 他快氣瘋了, 於是必須要這?樣做——
“看到沒, 她咬的?。”
蔣則權解開兩粒襯衫紐扣, 指著自己鎖骨上的?那圈疤, “她的?牙印。”
你有嗎?你沒有。
所以聞鈺是我的?, 我的?, 我的?,你別?想跟我搶。
他們?三人已經?掉隊一大截,聞鈺聽了蔣則權的?瘋話,無語到極點,連個眼神都懶得給他了, 直接轉身就走。
閔敘拿上了她的?行李箱,他語氣平淡:“聞鈺不是我的?所屬物, 我們?只是朋友關係,她和誰做什麼也不需要徵求我同意,你跟我說?這?些,是什麼意思?這?個場合,說?這?些話,合適嗎?”
“你是覺得我會生氣嗎?”
“但現在看起來?,好像是她在生氣。”
閔敘看了眼那個牙印,盯著蔣則權的?臉,喉嚨裡發?出聲嗤笑,“蠢貨。”
蔣則權嘴角抽動了一下,臉色陰沉的?可怕,衝過去猛地攥住他的?衣領,“你再?給老子說?一遍。”
“想打我?打啊。”閔敘笑著,“你試試看。”
蔣則權看著聞鈺的?背影快消失,沒再?和閔敘掰扯,趕緊追過去。
招待所門?口,他拉住聞鈺的?手腕,低聲問:“……你生氣了嗎?對不起,我剛才實在是——”
聞鈺掙脫出來?,面無表情地抬起手。
蔣則權條件反射,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