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在?我,我的——”
聞鈺在?床上伸了個懶腰。
“突然下暴雪,封山了,別?人都已經走了。”
裴硯青懵懵的,“啊。”
“那,那你怎麼——”
聞鈺輕飄飄看了他一眼,“你覺得呢?”
“……”
裴硯青的迷茫可以蓋滿整座山,他覺得不?可能想得到是因為他,所?以為什麼她不?和潭揚一起走?他們吵架了?
“還有?點收尾工作沒弄完,不?能全都走,我就留下了。”
聞鈺面不?改色,給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裴硯青立即信了,她說什麼他都會信,何況這個聽起來很有?道理?。
所?以他們沒吵架。
失落的情緒滿上心頭,裴硯青默默唾棄自己,他現在?真是陰暗到自己都難以接受。
聞鈺看出他的失落,頓了一下,補充說:“手機沒訊號,估計過兩天才能下山了。”
裴硯青的臉立刻拋光一樣的亮起來。
那就是說他們可以獨處,這麼久。
他以為自己的那些心思?很隱秘,其?實全部都是被聞鈺牽著走而已。
“你剛又說了好多個對不?起,之前怎麼答應我的?”
聞鈺穿上自己的外套,坐到床邊,“得好好懲罰一下。”
“跪這裡?。”
她指著自己的正前方。
裴硯青稍微愣了一下,膝蓋就彎下去,跪好了。
聞鈺沒穿襪子,赤腳,沒任何前奏,直接踩上他,隔著睡褲的一層薄薄的面料,裴硯青渾身一抖,條件反射地握住了她的腳踝,低-喘了半聲,“唔——”
他意識到她踩在?哪,所?有?裸露在?外面的面板都開始灼燒過一樣泛紅,比煮熟的大蝦還紅。
裴硯青眼淚被激出來兩顆,顫顫巍巍的,聲音嘶啞:“聞鈺……”
“閉嘴。”
她踩得更重了,“懲罰時間,要專心。”
看了眼手機,計時。
“就兩分鐘吧,你說了兩個對不?起。”
裴硯青緊緊抿住了自己的下唇,他被她的輕重緩急要弄瘋掉了,一面又突然想到,聞鈺依舊和那時候有?一樣的部分,愛看他失控的樣子,這部分是相同的,這念頭莫名讓他有?了安心的感覺。
她還有?部分和舊日?重合,會不?會也有?戀舊的習慣,對他也可以像那時候一樣呢?
“疼嗎?”
聞鈺垂著眼,平靜聽著他無比混亂的喘息。
裴硯青腰眼像有?一萬隻螞蟻在?啃,腿都在?發?顫,要躲不?躲的,不?知道是不?是變相的迎合,小幅度搖了搖頭。
“那就是爽了?”
她突然狠踩,裴硯青嗚咽出來,邊嗚咽邊點頭。
“那還是懲罰嗎?那不?成獎勵了?”
裴硯青極其?羞愧地低下了頭。
“看著我。”
聞鈺湊到他耳邊,“小-賤-狗。”
“……”
裴硯青聽清了,呼吸屏住了一瞬,下一秒,他抓著她的腳踝骨節驟然收緊,呼吸急促,唇瓣也張開了個裂縫,瀕死的魚一樣。
死與活都分不?清了。
聞鈺也有?點茫然。
她低頭看了眼他的褲子,“……你很喜歡這個稱呼?”
白
裴硯青過了三十秒才從那種近乎死亡的極致裡慢慢抽離。
喜歡嗎?她那樣羞辱的稱呼。
喜歡。
聞鈺在他身體上運籌帷幄的掌控欲, 讓他有種自己獨屬於?她?的感覺,她?給他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