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妹,你是來抱師兄上床的嗎,地板好硬……”他的話頓住,因為小師妹突然伸手握起了他的下顎。
他心砰砰直跳,臉上的玩笑收了起來,小師妹不是要……他緊張的吞吞口水,既期待而又害羞。
突地,他遊移的視線對了焦,嘴上多了團東西,他雙目一瞠,掉眼一看,竟然是布?!
小師妹竟然毫不留情的用布條堵住他的嘴?!他不可思議地聽見小師妹說,“這下徹底清靜了。”她拍拍雙手,睡了。
地板上,洋澈靜靜的躺在那裡,一雙膝黑的眼眸卻是直直的盯著□□安陵愁月的側臉。
感覺得出來,她睡眠很淺息,這是對周圍環境不信任的一種戒備狀態,他看得有些心疼,她究竟是在什麼樣的環境下長大的,回到了孃家,竟還要這般提防?
以往倒也罷,但今晚有他在,難道她也不能好好入睡嗎?
洋澈黯然的收回視線,依他的能力,要掙脫身上的束縛是輕而易舉的,但他卻甘願冒著明天即將迎來的酸楚,就這樣窩著一晚,因為躺在這裡,他就可以守著她。
他不懂自己在何時對小師妹有了好感,只是突然有一天對她的思念超乎自己的想像,所以他心驚地察覺,自己可能……動心了。
他幾不可聞的低低嘆了口氣,這是不行的,他和小師妹根本不可能,就算她沒有嫁人……也不可能。
他來,是為了親手掐斷自己對小師妹存有的好感和興趣,只要一段時間,一段時間就好……過了這段時間,他相信那種不該有的感覺就會消失的。
只是,想是這麼想著,娃娃臉上佈滿煩憂,總覺得是想得容易,做起來難。他就這麼睜著一雙大眼,想到深夜,直到察覺到屋外有異動。
他微側過臉,外面有人,而且來意不善。
他剛想震開身上的束縛時,□□也傳來了動作,他回過頭,就見安陵愁月已經坐起身,看來也是讓外面的人給驚擾了。
看著小師妹眼下的陰影,洋澈眉頭一皺,突地滾到床邊去,“小師妹,你好好睡,師兄替你擋著。”他以嘴型無聲說道。
安陵愁月伸腿一踢,洋澈又滾離了三步遠,“不必。”她冷冷回答。
洋澈哀怨的垂下眉眼,“小師妹,你就這麼不信任為兄嗎?”好歹他功夫也不弱,外頭那隻明顯就不是他的對手。
安陵愁月垂眸,“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不習慣靠別人。”因為這個世界不是她原有的世界,所以對這裡的任何人,她都是抱著不信任的心態。
☆、姦夫X婦(1)
尤其發生了軒轅真那件黃雀在後的事件之後,她對這裡的所有人就更加的不信任了,她雙眸一冷,紅唇緊抿。
“你退開,那人是來找我的。”而她不覺得有必要讓洋澈捲入自己的麻煩當中。
共同面對敵人,意味著,她和洋澈將會是夥伴。
對夥伴,就要有絕對的信任,否則只會誤事。
“不管,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再說了我沒道理讓個女人擋在我前頭去迎接危險,我可是男人,男人!是男人就要有擔當。”雙手被縛束在胸前,洋澈還有一雙腿,蠕啊蠕的,就這麼站起了身,不是他自誇,他這人平衡感特好。他微運氣,身體便旋轉著飛上空,再落地時,站得特筆直。
因為,他還是被包得像蜂蛹一樣。
安陵愁月睨他一眼,“有這本事,何不褪了身上的束縛。”
“因為我發現這樣很好玩啊。”洋澈一蹦一跳的挪到門邊去,“外面的朋友,有什麼招術儘管使出來吧……”
安陵愁月翻一翻白眼,他要不是白目就是刻意挑釁,外面的人要不是嚇傻了,就會被激起怒火,畢竟有時這樣的話語形同挑釁。
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