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引起所有人的注意,他們努力一看,咋覺得這人有點陌生呢?
“你是新來的?”
那下人收回閃閃發亮的眼神,點頭道,“沒錯,在下盧書生。”
“你一介書生笑那麼YIN蕩做什麼,不回去讀你的窮酸之乎者也。”有人嘲諷的說道,“這年頭,書生都不本份了,哈哈。”
“這位小哥,我說的沒錯,之乎者也的只會讓人渾身窮酸,說起酸嘛,就有這麼一個好東西,保證能讓夫妻倆酸酸辣辣好滋味……”他笑是很邪惡,一手像要賣弄什麼寶物似的往懷裡抓東西。
“酸菜配辣椒嗎?”有人茫然地問。
“這位老伯你真是沒想像力,瞧,就是這東西……”霍,一出手,金光閃閃,還顆粒多多。
“你丫的一個書生藏這種豔~~~情玩具……”不可饒恕!
“借我玩玩。”
“嘿嘿,一倆銀子……”
“尼瑪的咋這麼貴呢,你坑爹啊。”
“這東西可不會生鏽的,保證你們用過之後……哈哈……”
“笑那麼淫氣做什麼,欠揍,老子買三個……”
“哇,大叔你真兇狠……”眼神都在跳,盧書生書香氣十足的臉上出現了猥瑣的不搭神情。
“……整個一欠扁的臉。”
他就說這七皇府絕對是生財的好地方吧,哈哈,我得意的笑~!
☆、來,笑著叫聲哥哥聽聽
次日清晨,安陵愁月是在疼痛中轉醒的,當她張開雙眼時,就看見自己的身體被拓跋羽完完全全的巴住。
他的睡想,真像是八爪魚。
她小心的拉開他的手腳之後,起身往後看了下自己後背的傷,雖然傷勢沒有傷重,但也不見好轉,都是昨晚那幾個傢伙給害的。
叩叩
門外傳來敲門聲,她走過去將門開啟。
“夫人,要梳洗了嗎?”丫環瞥了眼□□的男人,眸中並未見異色,因為昨晚已經聽說了啦。
今天她可是猜拳猜贏的那個,才有機會來一睹真相。
回去之後,有得八卦了。
“這府裡的下人好像換了很多?”對於她的斜眸偷看,安陵愁月很鎮定,淡淡的問起另一件事。
“是啊,咱們都是別莊那裡調過來的。”丫環擰好了毛巾遞給安陵愁月。
這些有錢人的公子有幾個另莊也不足為奇,安陵愁月沒再追問,梳洗完畢後,另兩個丫環把早飯端了進來,她們的眼睛也是忍不住往□□瞧。
真是十皇子。
彼此眼神交流著這樣的訊息。
安陵愁月視若無睹地地著他們說,“再去端一盆乾淨的水來。”
她走過去喚醒拓跋羽。
“小羽,天亮了。”
□□的拓跋羽翻動了下身子,雙手揉了揉眼睛,“月月……”
“起來吧。”
拓跋羽乖乖的爬了起來,雙手很自然的勾住她的脖子,俊臉又往她的脖頸裡埋——
匡啷!
金屬落地的響聲叫他狠狠的嚇了一跳,腦袋一抬,無意外的撞向了安陵愁月的下顎——
“唔!”她吃痛一聲。
“對不起,奴才這就再去端一盆過來。”丫環慌張的抓起那金盆,撒腿就往回跑。
安陵愁月揉了揉拓跋羽的頭,“痛嗎?”
小羽修長而白皙的手掌也在她的下顎,“月月比較痛。”好心疼。
安陵愁月微微一笑,“月月不痛,小羽下來,月月幫你梳頭髮。”
“好。”很乖順的穿鞋下床,自動自發的坐到梳妝檯前,於是鏡子裡映出一個女人替男人梳頭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