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塵是高手中的高手。
她瞳孔一縮,背後不期然的貼上一幅身子,一隻冰冷的手掌在自己的脖頸間摩擦著,貼上來的人自然是拓跋塵。
驀地,他妖魅的俊臉越過她的肩頭,薄薄的唇覆在她的嘴角,“好香的味道,不是煮給我,卻是給他們?剛開了苞,就這麼欲□□求不滿的勾引男人嗎?”
這話,絕對是侮辱!她眼神一冷,旋身揚手朝他攻去,她的速度快,可他更快,微一使力讓她又轉回身去。
技不如人的安陵愁月反倒能淡定地煮著咖啡,這裡沒有先進的儀器,沒有專門用來煮咖啡的器血,所以她暫時是用小鍋慢慢的煮著,雖然味道沒有到頂好,但還是很香醇。
“是什麼?”他的唇貼上她的後頸,不是耳鬢廝磨,不是親暱的密吻,而是結結實實的啃咬,而且……他是吸血鬼嗎?
安陵愁月皺皺鼻子,舀了一小杯咖啡後轉過身,杯沿抵到了他的薄唇間,“試試看?”
他啟唇,黝黑的雙眸閃著異樣的寒芒,“本皇子不喜甜味。”
她聳聳肩,他不喝她喝,低頭淺啜一口,入嘴的香醇和熟悉的味蕾感覺叫她眯了雙眼……
驀地,她的唇被覆住,他霸道的唇舌探進她的嘴裡,汲取她嘴裡的咖啡,“口感不錯。”他貼著她的唇,邪魅的說道,“因為是從夫人的口中嚐到?”
當然不錯,那咖啡粉可是非常用心磨出來的,本來就沒有器血了,如果連磨粉都隨意的話,那還能入口嗎?
安陵愁月又為他添了一杯咖啡,可能是因為覺得不錯喝,這次他伸手接了過去,淺啜了一口。
安陵愁月緩緩一扯嘴角……很滿意。
不多時,他放下杯子,“外面那兩個男人……”咕嚕咕嚕,一個細微的聲音從肚子裡傳出來,他眉頭一皺,心上有不好的預感。
“你在杯子裡下了什麼?”
“一點點洩藥。”兩根麥色的指尖拉出丁點的距離,“以示你剛才侮辱我的薄懲。”她是很會記仇的。
有些仇,可以留著慢慢算,有些仇,是必須把握機會馬上執行,像拓跋塵這種強者就屬於後者,她當然要懂得見縫插針。
以為會看見他變臉的,沒想到那張臉竟然浮出淡淡的邪意,“有仇必報,很好!”能下得這麼不著痕跡,她的手段很高明,洩藥只怕也是獨門調配,而且很有可能是她調配的,因為這種洩藥的存在,他沒察覺出來。
☆、誰比誰狠(3)
“謝謝誇獎,本小姐別的本事沒有,就是心眼小得跟針似的,所以記性特別好。”她得意的發現他的額角已有了淡淡的薄汗,“奉勸七皇子一句,洩藥無礙大雅,所以是沒有解藥的,所以你最好還是趕緊找個茅房吧。”
他挑起她的下顎,如果不是額角沁著汗,就那怡然的神情,根本不像著了別人道的樣子,安陵愁月很佩服他的忍耐力,不過不喜歡他動不動就拿唇堵她的嘴。
他的吻青蜓點水,不像先前那般濃烈,淡淡的男性氣息縈繞於鼻翼間,是他獨有的味道,很特別,又淡又香,說不上是什麼味,就是覺得好聞。
他放開她,邪扯著嘴角,下一刻驟然消失。
她一駭,她以為自己的速度已經算是快的了,可是他的……簡直如鬼魅,來無影去無蹤的。
她失笑,搖著頭想,這下子他可要蹲好長一段時間的茅房了。
才得意沒多久,安陵愁月驀地皺起眉頭,是什麼時候的事?
那該死的拓跋塵還算不算男人,居然也給她下藥了,而且……小腹越來越熱,這根本就是……媚□□藥!!
他真是……安陵愁月難受的彎下身子,如果是以前“羅”的身體,她忍得住,可是現在是安陵愁月的,這身體缺少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