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洛河似的,如果沒有橡膠壩的蓄水,一直緩緩流動的感覺讓人很不過癮;如果一直積蓄一段時間然後在適當的時候開閘洩洪,那萬馬奔騰一樣的場面才叫壯觀,才能引人入勝。
於是我開始慢慢積蓄,一邊用手撫『摸』,一邊在她耳邊輕吹著氣說:“放心了,不會讓你失望的。可是現在我想聽你講講在夢裡我們都做了什麼,又是怎麼做的?你都有什麼感覺……”
“嗯……噢……不,我……不說,太……太羞人了。”女人的喘息聲逐漸更重了。
“不說?不說你是不是想讓我來懲罰你呀?”我說著,猛然間一隻手『摸』上了神秘地帶,嘴上卻依舊輕笑著。
“啊……我……我夢見……你……嗯……”女人不斷扭曲著身子,像是被強烈的感覺刺激著。
因為在網上什麼都說過,所以現在我也就完全放開了,只想一個目的:就是一舉把她拿下!讓她得到從沒有過的刺激和快樂,這樣她才會真正的忘不掉我,真正的臣服於我!網上好像很流行什麼“是男人就下100層”、“是男人就堅持30秒”之類的小遊戲,我對之一直都很不屑,在我看來應該是“是男人就餵飽如狼似虎的飢渴女人”才對,只有真功夫才能看出是否是真男人。
這次我耐著『性』子一直把前奏進行曲搞了20多分鐘,十八般武藝就差槍法沒用其他全部一一登場,女人在我的進攻下早已經徹底失守,大聲索求十數次我都忍住了……大戰過後的我們都舒服的躺在床上,彼此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女人叫石寧,在外語學院教法語,早年還曾經去法國留過學。
“你去法國時結婚了沒?”我壞笑著問。心說如果你結了婚才去的我估計你老公頭上的帽子一定就在那時都被染的綠到不能再綠了。
“嗯,我是結了婚半年後去的法國。”
“那你泡了幾個法國帥哥啊?他們的功夫比我如何?”我厚顏無恥的問道。
“你,唉,我見過不要臉的但是還真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你怎麼什麼都能說的出口?”石寧面對我這麼犀利的問題也扛不住了,羞惱的拍了我一下說。
“你做都做了還怕我說啊,再說我問這個只是純粹的好奇,而且是想和洋鬼子一較長短。”我挺挺身體,繼續無恥的說。
“哼,如果你只是一較長短的話我看你還是算了吧,我怕說出來你會受到打擊的。不過要說功夫高低吧你還倒是和他們能有一拼。”石寧很快從一開始的不習慣變成也可以坦然面對了。看來出過國的人就是不一樣。
她的意思是我在大小上完全和那些法國佬沒法比!這是我絕對不能容忍的,而且她還說功夫上只是有一拼!這是我更加不能容忍的!我是誰?我是中國人!只純種的中國男人!不是東瀛的變態小倭瓜也不是高麗的小棒子,我是頂天立地的中國爺們!說我不如別的中國爺們兒這我還可以勉強接受,但是說我不如洋鬼子那我是萬萬不服的!
“哦?是嗎?看來我不給你點厲害嚐嚐你是不知道我們中國純爺們的厲害是吧!告訴你,春哥和曾哥我都信的,我怕誰?”我像餓狼一樣再次把她撲倒在身下:“等我使用信仰的力量你就知道我的厲害了!哼哼……小宇宙!爆發吧!”
“啊!……爆發吧,快點爆發吧……嗯……我喜歡你的爆發!你是最厲害的!誰也……噢……誰也沒你厲害……”
這一夜我沒有回去,就睡在了她的房間裡。半夜聽到她溫柔的給她老公打電話,那親熱的語氣差點讓我又衝動一把:“喂,老公吶,你到底什麼時候回來呀?不是說**已經被控制住了嗎?……你要小心點啊,聽說好幾個護士和醫生都被傳染上了,甚至還呸呸呸!我的老公是最厲害的,一定可以輕鬆面對所有的困難……嗯,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你放心吧……我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