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看了看安祿山和史思明,臉上露出了一絲古怪的笑容。聽到了咸宜公主說話的安史二人膨脹的慾火猛的消散,面色變得有點白,一個個可憐巴巴的看著江魚,唯恐江魚又要把這件事情,也交給他們去辦。膽氣還沒有鍛煉出來的他們,深覺自己已經陷入了一個恐怖的漩渦,前途無亮啊。
江魚接下來說的話,更是嚇得安祿山和史思明面如土色,渾身戰慄好似篩糠,差點沒趴在了地上――“些許小事,算得了什麼?公主放心,等得這次回京,刑天倻自然授,只是公主切切不可露了口風,說是和我江魚有關。唔,安將軍、史將軍,這份功勞就讓給兩位如何?拿那刑天倻的人頭,換二位被高升重用,可算得合算?”
目露兇光的江魚死死的盯著安路上,大有一言不合就立刻拔刀劈砍的威勢。安祿山早被李林甫以心計收服,最近一年多時間滯留京城,見到李林甫所言所行大是高深莫測,自詡心計深沉的安祿山,早已被李林甫嚇住。如今再面對江魚這個一指頭就可以捅死他的可怕高手,安祿山更覺得數座大山沉甸甸的壓在了心頭上,和史思明差點就哭了出來。
咸宜公主微微一笑,手指頭在安祿山的額頭上狠狠的戳了一下:“你這個廢物,看起來偌大一個塊頭,怎麼嚇得臉色都變了?不就是殺一個人麼?你們這群軍漢,不是講究白刀子進,紅刀子出?殺人和殺雞,又有什麼不同?辦好這件事情,我教王兄好好提拔你們,再給你們幾百兩金銀的賞銀,豈不是快樂麼?”
甜膩膩的香氣在安祿山的鼻頭盤旋,額頭上似乎還殘留著一抹來自於咸宜公主嫩手的細嫩酥滑,安祿山一時間色心壓過了膽子,直著脖子低聲喝道:“公主所言極是,無非是太子府上的一名主薄,殺了就殺了,又有什麼了不得的?只是,殺了他之後,這善後之事?”
咸宜公主很不負責的指了一下江魚,掩著嘴笑道:“有江大人這位掌管大唐秘密刑罰的花營營頭在這裡,害怕被人查出來不成?”
安祿山、史思明對視一眼,富貴險中求啊,兩名血統中就充滿了殺戮暴虐氣息的胡將,一時間已經下定了決心。登天的梯子就在眼前,他們兩個,可不是那種閒淡無為甘心在軍隊的下層廝混一輩子的人哩。手掌大權、富貴美人,可是他們做夢都在想的東西。於是,安祿山毅然朝著咸宜公主點點頭,手掌輕輕的朝著下方一劈,低聲道:“只要安排妥當,那廝死定哩。”
咸宜公主、江魚對視一眼,同時微笑起來。咸宜公主的小手輕輕的在江魚的大腿根部摸啊摸的,漸漸的就摸到了尷尬的地方去。江魚一口真氣鎮住了自己的血脈陽關,臉上帶著高深莫測的笑容,身體卻是一點反應都沒有,鬱悶得咸宜公主差點狠狠狠的揪他一記。
此時,酒過三巡,各種稀奇古怪的菜餚瓜果也上了無數,一干人已經是喝得面紅耳赤。又有那放蕩的豪門子弟在大庭廣眾之下吞服了‘五石散’,一時間脫去了身上的外衣,敞開胸懷就穿了一條褻褲在那院子裡走來走去的散藥力,樂得壽王李瑁鼓掌大笑,各種奇技淫巧的玩物也送了上來,花園內頓時漸漸的變得不像話了。剛才還衣冠楚楚的公子、貴婦,已經拉拉扯扯的勾搭在了一起,上演了一幕大唐朝最為荒唐的活戲。安祿山、史思明看得面紅如火,下體鼓起來尺許高,看得咸宜公主又驚又喜,好似恨不得一手抓上去。江魚卻是看到眾生景象,不由得皺眉道:“難怪大哥不來赴會,也難怪這裡看不到幾個老成的人物,怎生王府的酒宴,會變得這樣?”
咸宜公主嘴巴一撇,不屑的看了江魚一眼,冷笑道:“你裝罷,裝什麼正人君子呢?”她用力的揪了江魚一記,愕然現江魚下體堅韌好似鋼筋,綿軟卻有無盡的反震力量,不由得驚喜道:“嘻嘻,本宮今日告訴你一件事情,你卻不要生氣就是。你當年不是要張說那死鬼把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