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祖母心下也安了。”
她一面說話,一面抹著眼角那並不存在的淚水,神態倒是一派慈愛。
傅珺自然要接了下茬繼續說的,便也低了頭道:“孫女兒在外頭也掛心府裡,見祖母與祖父並伯父、伯孃們俱都安康,孫女心中實是歡喜。只是母親受了傷……”
她說到這裡便住了聲,實在不願再往下說那些虛言。
張氏立刻介面道:“老太太也別難過了,四丫頭也放寬了心。你母親那裡你一個小姑娘家也不懂照顧,素昔你身子又弱,若是過了病氣可就不好了。大伯孃聽說你在英王府裡還大病了一場,可是麼?”
傅珺心下極為詫異,張氏這話頭送得簡直就是天衣無縫,口中卻是輕聲道:“魯醫正說是受了風寒。”
崔氏馬上介面道:“可不正是這個話兒。”說著她轉向侯夫人,語聲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