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你。”
那老頭連滾帶爬的躲到了屋裡,拿刀的遊手把門一關,鄧柯山才對田婆子笑道:“田婆,聽說你又找了一家衣店,不知生意可好。”
“鄧兄弟,不,鄧哥哥,那衣店倒是找過我,可我也沒答應不是,不知是誰跟你亂嚼舌頭,要是叫老身知道了,非把他。。。”
鄧柯山臉色一變,一個耳光就扇了過去,田婆子啊呀一聲,倒在地上,“把他咋地?”鄧柯山又一腳踢到田婆肚子上,“你孃的,你當老子鄧二是那些夫人小姐,能被你蒙了。”
“哎呀,痛啊,鄧爺你別踢了,我這老骨頭可受不了你幾下。”田婆子鼻血都流了出來,在地上叫喚連連,鄧柯山又踢了兩腳才停下,又問道:“田婆,聽說你又找了一家衣店,不知生意可好。”…;
鄧柯山問的還是一樣的話,這次田婆子不敢再胡說,連忙道:“鄧二兄弟,你看,我也是豬油蒙了心,都是那衣店老闆非要我做的,說每件讓我多賺幾錢銀子,我就答應了,這事不賴我啊,都怪那董家衣店老闆壞啊。嗚嗚嗚!”
田婆子假惺惺抹淚,鄧柯山毫不憐惜道:“董家衣店老闆自然是壞,你也不是啥好東西。”
“鄧二兄弟啊,我一時糊塗,本性卻是好的啊。老身今日開始,決不再賣他董家衣店的裙子,否則不得好死,鄧二兄弟,這總可以了吧。”
“可以了?你田婆子從我這處拿的一兩六錢一件,賣出去三兩一件,你孃的,老子才賺三錢,你要賺一兩四,你當老子是什麼。”
田婆頭一抬,又要否認,鄧柯山眼一瞪過去,她又把頭縮回去,嚅嚅道:“鄧二兄弟你啥都知道,這多出的一兩二錢,老身與你平分如何。”
“平分你孃的平分,老子貪銀子是貪,但答應了別人的卻不能不算,老子跟衣店劉兄弟說好一兩八錢,跟你也是如此說的,你非要搞些怪,別人不知道,還以為老子分了,你這婆子平日便最不是東西,要不是看你老了,非把你賣暗門子才解恨。”
“鄧二兄弟,那多賣的銀子都在屋裡放著呢,老身這就去拿來。”
田婆子說著就急急去裡屋拿了銀子出來,巴巴的交到鄧柯山手裡,鄧柯山掂量了一下道:“算你還識相,不過這可不算完,你還得給我做件事。”
“二爺你吩咐,只要是老身能做的,哪怕是暗門子也去。”
“你去暗門子誰要,你到那董家衣店訂二十件裙子去,就說人家趕著要的,訂金要見了裙子才給。”
田婆子一聽就知道鄧柯山要幹嘛,一臉為難道:“鄧兄弟,這可是騙人的勾當,我田婆子可從來沒做過,要不,這事就算了吧。”
鄧柯山奸笑著小聲道:“原來這勾當沒做過,那不知楊家的三娘跟望海坊漆器店那老闆的淫奔勾當是誰在勾連,那徐員外家二閨女的打胎藥是問誰買的,還有。。。”
田婆子一臉正氣打斷他:“鄧二兄弟,那董家衣店著實可惡,我這就去訂它二十件,等他做好了,那客商一準走了,也不能怪我。”
“這才對嘛。”鄧柯山說罷將手中銀子又分出一些,遞給田婆子,田婆子一臉驚喜的接了,“田婆你賣東西還是不錯的,一時糊塗人所難免,以後不犯就對了,這銀子你拿回一些去,另外,你東門外那塊地,我要分一塊給人做墓地,田婆你咋說。”
陳新在一邊微笑著,看鄧柯山收拾那賣婆,他現在更覺得鄧柯山是人才,打一棍子又給塊糖,這田婆以後就還願意給他賣衣服,順帶著把董家衣店和墓地也解決了。他最欣賞的是鄧柯山為商業利益不擇手段的作風,這才是這個時代需要的,要是劉民有來做,就絕達不到這效果。
“成,不就是一塊墓地麼,鄧二兄弟要,只管用就是。你看,你還客氣的給什麼銀子,快拿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