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沒能出來過的紫禁城。
從那以後,便再沒有了家裡人的訊息,打聽到的口信兒說府裡的家奴、長隨、奶媽子都被遣散了,再尋不著。孃親與父親相繼離世已是不爭的事實,可為何不讓她批孝掛,為何不能置喪禮,卻沒人能告訴自己。自己究竟是為什麼才成了孤兒,又是為什麼會進了宮,真相究竟是怎樣?
主子那兒是再不能試探著開口問了,那知情的還會有誰?如今已是戶部尚書的王大人素來和父親交好,自己年幼時還曾讓他抱著看花燈,這麼多年了,不是沒有想方設法去試著接觸,只奇怪自己常伴君側,卻始終沒有見過這位二品大員,宮令森嚴,自己總不能恣意打聽,可總這樣摸不著頭腦也不是個辦法,是該再去想想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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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懲罰未盡
車駕一路北上,天氣轉涼,漸漸變得晝短夜長,還未到戌時,天色便已暗下來。
“主子,要不您歇會兒,光太暗了,沒的傷了眼睛。”
宇文凌將手裡書卷往案上一扔,斜著眼乜她:“本想在城裡轉轉呢,這會兒也不成了,你要是生的再麻利點,能省多少心。”
辛瞳給他堵得沒話說,這事兒也能怪她身上,當真百口莫辯:“主子,奴才雖不會釀酒,但會做冰糖銀耳雪梨羹,呆會兒回了宮,撿最水嫩的制上一鍋,既養胃又解渴。”
“為什麼以前不做?”
辛瞳給問的一愣:“奴才剛跟嬤嬤們學的。”
還是走的東華門,來的時候走了好長一段路往這邊趕,回去時倒沾了主子的光,跟著車駕一路到了宣正宮。宇文凌如今沒了絆腳石,行事更加恣意隨性,只要不是極其出格的事兒,誰也沒膽跟這位爺提不是。
辛瞳這會兒腳著了地才感到身子真是沉的不行,這會便有了反應,等明兒起來怕是手腳都要痠痛起來。
宇文凌瞧著很是不大樂意:“去把身子洗洗,瞧你那蔫頭耷腦的樣子,半個時辰以後回來伺候。”
見主子回了清心殿,辛瞳便往寶華閣裡去,才走了幾步,突然想起自己是今兒才搬來宣正宮裡住,主子想一出是一出,盡出難題。之前住在閱微塢,有專設的浴堂子,宮女子不分長幼貴賤都在那兒洗。這冷不丁換了住處,別說泡澡,便是拿條布巾子稍作擦洗都沒有去處啊。
辛瞳想著大不了回閱微塢吧,來回的折騰半個時辰回不來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才掉轉頭要出去,就見李桂喜笑嘻嘻地迎上來:“姑姑這是要去哪兒?呦,瞧這衣服上都是泥,這大半天可累壞了吧?”
辛瞳想著來得正巧,便開口道:“我這真是全身上下都髒透了,正想著回閱微塢打理打理,您幫我跟主子說聲,我收拾好了再來。”
“哪兒能再這麼來回折騰呢,您倒還走得動?別,您跟雜家來。”
辛瞳也確實不想再折騰,便跟著李桂喜往後邊園子裡去。越走越覺得不對勁:“公公,您這是把我往哪兒引啊,要是往瑤清池,那我可不去。”
“哎,別啊姑姑,不過是個歸置的地方兒,您倒當真介意?”
“那兒是什麼境況才會動用的,公公您會不知道?”辛瞳有些惱,這會兒也懶得追問是不是主子授的意了,只轉身往回走:“我回閱微塢了,勞煩您跟主子說聲。”
那瑤清池設在宣正宮後園子西南角,平時並不使用,只主子翻了牌子,讓妃嬪往宣正宮來侍寢時才會由宮女領了去那兒伺候著梳洗打扮。辛瞳真是覺得哪哪兒都不舒服,自己什麼身份有資格往那兒進,要真是主子授的意那便是存心噁心自個兒呢,後頭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