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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親平時是不是囑咐你哥哥不要告知我你朝中的事情。”

她何其有幸,能有個疼愛自己,為她時刻著想的,在來到這個時代兩年,如今活得也算風光,經管須得步步小心,她也走過來了,這期中除了自己強烈想活下去的希望,其實還有對夏家人的感激。她已經把汪氏當成了自己的,對不長見的父親感覺也不錯,而眼前這個哥哥對她,從他遮掩著就可知道,他很關心。夏家人不是不知道她自醒來後性格幾乎是天翻地覆,倪越自認坐不到夏清穎的溫婉賢淑,早做好了準備等汪氏盤問,可是沒有,汪氏對她現在的性情也很是喜歡。

早知道她妹妹不同以前,原以為可以含糊讓她心安,眼下不說實情是不行了,夏清軒嘆氣,道“瀝川水患之後,瀝川總都和知州均被罷官的事情。”

倪越回想了一下,答道:“知道,好像是在賑災的時候犯了錯。”和瀝川總都嚴凌衛和知州年勤有什麼關係?

“似吞半數賑災銀兩還不至於直接罷官,而且銀前及時全數追回。”

倪越疑問道:“貶官斥責差不多,直接罷官太麻煩,他們兩人在瀝川也有幾年了吧,對那裡比較熟悉,而且少了這兩個職位,需要其他人來頂替,就要變動其他職位上的官員。”

聽倪越的思慮,夏清軒驚呀,原來他妹妹官員調動的影響。

倪越繼續說道:“我聽說有個叫李歷的派去瀝川任職了。”

夏清軒感慨道:“是啊,他在陝甘已經好幾年了,曾經風華正茂,意氣風發的少年回來是好像老了十歲。”

“我聽哥哥的語氣似乎對李歷很熟。”

“曾經有過把酒言歡之趣,年長我幾歲,性子極為爽快,這種性情的人,沒有顯赫的家世傍身,仕途一片坎坷,再得知他的去想,已經是派遣到了陝甘。”

提起這個人,她哥哥滿是惋惜,也是若果真是個人才,放在那種沒有發展可言,只能守著天然的溝壑斷壁殘垣。自古壯志難酬對一位滿懷報復的人來說,確實是一種煎熬和折磨。

話題好想有點扯遠了,看得她哥哥一臉回憶兼傷感的神情,又想到他還在重傷中,不可再談那傷心事,便繼續之前未完的話,轉而問道:“哥哥提起瀝川的事情,那知州與總督罷官與你受傷有何關聯?”

“皇上命楚兄將人帶回京都,要細細審問,除了私吞災銀還有無其他觸犯律法的事情,此事由右相先接手,蘇右相著刑部審問,曲左相極力反對,最後是有由大理寺接手審問,而刑部監審。”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夏清軒重重地喘息。

倪越忙讓紫竹給他倒杯茶水,讓他飲下。

“哥哥在大理寺任職,莫不是少卿讓你辦理這件事情?”

夏清軒點點頭:“還有另一位。”

倪越道:“我想是不是還能審出什麼事情,嚴家和年家全族人都要跟著倒黴,那兩人肯定是咬死了嘴不肯召的。但是皇上既然疑心了,肯定知道一些隱藏的事情,但是沒有足夠的證據,則只能審問了。”很多時候牽一髮而動全身,能讓公儀緋直接罷官的還真不多。更重要的是他身在洛城得知瀝川知州和總都還有見不得人足以砍頭的事情,看來有眼線埋在那裡。

“動邢輕易懂不得,反而邢部認為是屈打成招。”

倪越聽得覺得好笑,屈打成招?這不是刑部慣用的手段麼,按說關聯時刻,刑部極可能把人往死裡折騰才對。監審的不幫忙瞭解案子反而更像是在阻礙辦案,有趣,這案子還怎麼辦。

倪越問:“妹妹有一猜想,是不是還牽扯到了右相,刑部受理是右相提出,但後來變成大理寺主審,但刑部的態度好像不願意審出別的事情來,不過事情拖久了,那不是兩邊都要受罰麼?”左相和右相似乎很不協和,大理寺該不是左相的親信,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