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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的念頭,倒以為韋帥望越來越堅強可敬了,他只道:“不好好躺著,傷口會裂開留疤。”

帥望“唔”一聲:“那就不完美了。”

康慨失笑:“是,你本是我心中的神祗,這下子破相了。”

帥望使上新學的輕功,快步往回走,康慨取笑:“你倒不怕被你父親看見,捉你去練輕功。”

帥望聽了這話,頓時嚇得放慢了腳步,康慨大笑不已。

韋帥望乾笑兩聲,心說,我沒心理同你閒聊,我懷裡放著我韓叔叔的親筆信,雖然不是寫給我的,呵呵。

不過,得刺激你一下,也免得你一門心思盯住我,韋帥望笑問:“韓宇怎麼樣?”

康慨沉默一會兒:“我不放心他,他人雖醒了,可是傷勢還是很重,我本想送他一程……”

帥望望著遠方:“當然了,吃了那麼多藥,雖然醒了,可是寒毒——不過,冷家人的生命特別頑強,你不必太擔心。”

康慨沉默一會兒:“我希望他不會——”

帥望道:“你已經幫不到他。”

康慨默然,他一直幫不到韓宇,他唯一能為他做的,只是沉默。

帥望回到屋裡,立刻展開信紙,讀罷,愣了一會兒,呵,冷秋倒底不肯放過冷良。冷良雖然不是富戶可是也不至於這點銀子也拿不出來啊?難道冷秋除了暗中傷人之外,連房子也給冷良燒了?

想到師爺的手段,帥望打個寒顫,那才真是個可怕的人,整死人,都不知是怎麼死的。

可憐的韓叔叔,若無師爺同意,在冷家怕是連一兩銀子也借不到,那些個牆頭草,才會欺負人呢,有事時抱著韓青腿哭救命,救完他們的狗命,都一個個找個乾地站著,兩手一攤:“愛莫能助。”

姚遠見康慨回來,臉上還留著手指印,心裡愧疚,呆呆地站在門口。

康慨苦笑:“沒什麼事,人都走了,你放心。”

姚遠半晌,喃喃道:“對不起。”

康慨笑:“不干你事,是我買東西找錯地方。”

姚遠微微有點苦澀:“還是你——”她沉默了,本想說,還是你有眼色,會做人,可是康慨剛剛不聲不響,一句沒指責她,她很感激,康慨為人一向很好,不管有什麼事都會在旁提點,就是帥望的事,康慨也明裡暗裡指點多次,雖然她並不覺得自己做錯,她錯了嗎?她沒對那孩子特別壞,她也是沒對他特別好,她沒存過壞心,或者有一點忽視,他又不是她的責任,她為什麼要重視他?她是罵過那孩子,可是韋帥望一句虧也沒吃啊,對罵的結果,是她淚流滿面。

她只是沒想到,那個與韋行完全沒有關係的孩子,會有那麼重的份量。

她一直以為那小孩子是韋行的恥辱,在韋行面前提都不準提的一個孩子,韋行自己可以深以為恥,可以打罵,別人卻是不能碰的。

康慨見姚遠面色悽惶,知道姚遠已有感覺,對上司的情感問題,他不便深談:“姚遠,做事穩當些。”

姚遠苦笑,韋帥望做事穩當嗎?他天天闖禍還不是眾人的心頭肉,不喜歡怎麼做也不會變喜歡。

四十三,清算

沒人喜歡同韋大人一起早餐,如果韋大人同你說話,你嘴巴里牛肉是生嚥下去,還是繼續咀嚼?最慘的是大人問你話,你是把自己噎死,還是含含糊糊回答以便讓自己臉上挨一巴掌?

所以,大家都習慣小口吃東西,然後不住觀察大人的臉色,是思考中還是思考完畢。實在不行,拿手帕擦一下嘴,把東西吐出來再說話也行。

不過今天早上的氣氛特別凝重,韋大人明顯有話要說,幾次筷子停下,康慨已經準備一日三吐哺,結果韋大人又繼續吃飯,康慨漸漸對食物失去興趣,然後看到冷輝目光閃爍,姚遠悶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