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走去,拿出醫療箱子,又走進回了房間。
坐在床沿西門宥,看著低著頭手拿著醫療箱出現的女人也不動。
小曉站在門口。良久後,似乎才像集齊了點勇氣的靠了上去。
她低著頭,坐在他身邊也不動。
西門宥挑眉的看著眼前的女人,那纖細的肩膀,依舊輕輕的抖動著,還有穿著粉色拖鞋的小腳,總是時不時的點地,似乎隨時都可能跳起來逃跑一樣。既然這麼害怕。為什麼還要上前?西門宥眼中微微沉了下。
好似要面臨巨大挑戰一樣,小曉做好了好幾次深呼吸。然後輕輕的開啟了醫藥箱,先拿出了酒精,然後手抖的劇烈的,朝身邊的西門宥探去。
小曉以為她自己的示意,已經很明白了。可身邊的男人卻依舊一動不動。只是用那雙凜冽的眼神看著她。
小曉當即又是一個哆嗦,接著僵在哪裡。
西門宥看著眼前的雕像,面無表情的臉上。嘴角忽然輕微的勾了下。
“會……會……發炎的。”半天后,結巴的聲音,從腦袋越壓低的小曉口中慢悠悠的吐出。
西門宥聽言勾起的嘴角,輕輕的恢復原位,然後低頭看了看自己還在出血的手,臉上依舊面無表情,手指輕輕的動了下,似乎感覺那受傷的人,不是自己一般。
“……消……毒……”
小曉又艱難的吐出兩個字。
“既然害怕就走吧。”西門宥頭也沒抬,。雙目依舊看著手上的血,面無表情。依舊是冷酷無情的聲音。
“ ;……”
小曉一愣。哦。她應了聲。接著快速的合上醫藥箱,就想站起身。
可西門宥見她的動作,卻抬起了頭,她的臉上是真的害怕,她的回答也是如此誠懇,她的動作。更反映了她此刻多麼想逃走一樣。
西門宥劍眉挑了挑,那冷酷的眼底不知為何,忽然閃過了一絲不滿,似乎對她一絲都不懂的偽裝的態度,很不滿。接著忽然抬起那受傷的手,放在了那將要起身的小曉身上。
剛想跑的小曉,看著大手壓在她的腿上,忽然愣了愣,接著低下的頭,輕輕抬起了一點,帶著些迷惑的看了身邊的男人一眼。
可是卻接觸到西門宥依舊冷酷的眼神。嚇的一一怔,接著趕忙低下了頭。
他既然將手伸過來,那就是要她包紮了。小曉低著頭,小媳婦樣的又開啟了醫藥箱,然後拿出棉籤酒精開始清理傷口。
西門宥坐在一邊一動不動,也不看一邊為他服務的女人,大爺一樣的氣勢如虹。只是手上不停的一雙細軟的小手擺弄著,讓他眉頭時不時的會挑上那麼一下。
“好……了。”小曉弄完,合上醫藥箱,就朝外跑了去。好像身後有毒蛇猛獸追她一樣。
西門有對她的樣子,也沒什麼表情。低頭看上了自己被包好的手。接著臉色顯然一僵,因為他看見了,他手指上纏繞的紗布,是以一個完美的蝴蝶結收尾的。
那個蝴蝶還很大。幾乎佔據了他手背的三分之一。
代表著力量的大手,綁著一個無比柔和可愛的蝴蝶結,那效果……
西門宥看著幾乎愣了好幾秒。那張臉因為低著,看不清是什麼表情,只是最終男人沒有任何動作,將那張毫無表情的臉跟著抬了起來。
半個小時候,餐桌前。
一左一右的兩個人影。
小曉小手依舊抖的厲害,幾乎是沒吃什麼菜,一個勁的只是扒著碗裡的飯。
而對面的西門宥也不說話,冷酷的臉上沒什麼表情,只是靜靜的吃著飯。
房間裡,只有筷子跟碗相碰撞的輕微聲。
飽了。伴隨著那冷冷淡淡的聲音,小曉手裡的碗啪嗒的掉在了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