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敬賢如果倒了,下面的人還能逃過一劫,但他們這些核心又豈能好?
高瑞祥更激動的是本以為自己上位是板上釘釘了,但沒想到上面要空降一個署長下來,他又怎個惱火了得。
“事已至此,現在我們就只能走好下一步了,成學你去首爾後安分守己就行,我不倒,你就不會倒。”許敬賢說完又看向高瑞祥,這個才是接下來的關鍵人物:“成學走後,仁川警署裡你真正能掌握的力量有多少。”
這決定他接下來有多少警力可用。
“屬下無能,不到三分之一。”高瑞祥滿臉尷尬的說道,畢竟他是在李副署長死後突然提拔上來的,再加上鍾成學本身貪權,他能掌握的並不多。
許敬賢沉吟片刻道:“夠了,真正信得過的不需要那麼多,而牆頭草有再多也無用,只要能將這個不速之客趕走,那署長寶座還是歸你所有。”
他對高瑞祥其實信不過,因為害怕其反水,所以特意喊來給他畫個餅。
要讓他意識到,是檢察科的人破壞了他的前途,而自己卻能給他前途。
千萬不要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
“多謝部長關照,我就是您手裡的一杆槍,您指哪我就打哪。”高瑞祥也懂許敬賢的意思,連忙嚴肅表態。
許敬賢拍了拍他的肩膀,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輕飄飄說道:“我從來不虧待自己人,但相反,我也從不會放過敵人,你且放寬心看好,看看我是怎麼讓這群傢伙死無葬身之地!”
感受著肩膀上許敬賢的手,高瑞祥渾身肌肉都繃緊了不敢動彈,他知道這也是在警告自己千萬不要有二心。
此刻他腦海中回想起了那些跟許敬賢做對的人,都一一被其斬於馬下。
心中更加敬畏,不敢胡思亂想。
“去吧,時間不早了,先回去休息吧,明天,後天,之後每一天太陽都照常升起。”許敬賢說完起身送客。
鍾成學後高瑞祥立刻起身,同時對許敬賢九十度鞠躬:“屬下告辭,部長您也記得早些休息,保重身體。”
話音落下便一前一後轉身離去。
“哐!”
聽見關門聲響起,先前上樓的李尚熙從樓上下來,此時已換了身衣服。
穿著一件輕薄的,帶著鏤空花紋的白色吊帶睡衣,裙襬很短,大腿都遮不住,雙腿上套著一雙過膝的黑絲。
每下一階樓梯。
沉甸甸的良心便跟著顫動一下。
她就這麼赤著小腳,邁著蓮步挪到許敬賢身旁,修長柔軟的小手攀上他的肩膀,柔聲說道:“歐巴今天看著很心煩呢,讓我幫你放鬆放鬆吧。”
許敬賢被她摁著坐在了沙發上,閉上了眼睛,開始享受李尚熙的服侍。
他鼻尖因繞著股女人淡淡的清香。
是體香嗎?
不!這是權力的芬芳!
如果他失去了權力,這種尤物不會滿臉溫柔的主動俯首稱臣,更不會一邊細嚼慢嚥,甘之若飴,一邊還抬起頭用清純的眼神望著他,盡顯嬌媚。
“所以啊,我不能失去這一切,誰想要奪走,那我就讓誰粉身碎骨!”
許敬賢突然睜開眼睛,俊俏的臉上閃過一抹扭曲的猙獰,眼神兇狠的揪著李尚熙的頭髮將其身子掉了個頭。
她瞬間從五體投地變成前倨後躬。
李尚熙猝不及防,痛得精緻的童顏上流露出難捱之色,秀眉緊蹙,卻緊咬牙關沒有叫停,反而是百般配合。
這讓許敬賢怎麼捨得失去權力呢?
權力是毒藥,嘗過就再也戒不掉。
今夜註定無眠,此時另一邊,昔日高高在上,光鮮亮麗的鄭永繁父子如今卻只能躲藏在一棟偏僻的民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