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細想,連忙表態:“犬子從小被慣壞了,說話不知輕重,我怎麼可能把許部長革職?利小姐稍等,我現在就給那個逆子打電話訓斥一番,讓他日後在許部長手下要收斂起脾氣。”
說著就連忙拿出手機撥號。
“嘟~嘟~”電話很快就接通,但從另一頭傳來的卻不是他兒子的聲音,而是個陌生人的:“喂,這裡是仁川韓方醫院,請問伱是患者的什麼人。”
柳賢文那邊的備註顯然不是父親。
“醫院?”柳德成大驚,難道我兒子被許敬賢打進了醫院?他瞬間就站了起來問道:“我兒子他出什麼事了?”
“他剛打完藥,馬上進行手術……”
“手術?”柳德成頓時紅眼,啪的掛了電話,看向利富貞顫聲說道:“利小姐,就算賢文有錯,但許敬賢也不該把他打到進醫院搶救的地步吧?”
兒子就是他的命根子!
“這……”利富貞也傻了,許敬賢說柳賢文只是受了一點小傷啊,但她反應卻很快,冷笑一聲:“怎麼,柳部長這是對我不滿?還是對利家不滿?”
阿西吧,許敬賢這個混蛋,找自己幫忙居然不說真實情況,真是該死!
不過她理虧也要理直氣壯。
“不敢。”柳德成咬牙說道,這一刻他就彷彿上個月面對他時的許敬賢只能委曲求全,嚥了口唾沫說道:“犬子在醫院搶救,請恕我先走一步。”
話音落下他就疾步離去,同時喉嚨嘶啞的大聲吼道:“備車!去仁川!”
手機又響了一次,但此時他根本沒心思接電話,就算是北邊打過來了也沒有他兒子重要,直接隨手就結束通話。
利富貞則連忙給許敬賢打電話。
等其接通後憤怒的問道:“你到底把柳賢文打成什麼樣,為什麼會到醫院手術,人要是死了我也沒辦法!”
畢竟柳德成即將退休,又只有這麼一個兒子,柳賢文要是死了,他再沒有任何顧忌和牽掛,誰的面子和人情都不會給,只會一心讓許敬賢償命。
“利小姐稍安勿躁,就是個包皮手術而已。”許敬賢語氣輕飄飄的道。
利富貞懵逼:“包……包皮手術?”
這又是什麼神展開。
怎麼從打架突然變成做包皮手術?
難道今天醫院搞促銷活動嗎?比如割一根送一根,第二根半價之類的?
“咳,有幾個警察把他包皮用訂書機定在一起了,孩子不懂事,訂著玩兒的,我乾脆出錢給他割了,也算是賠禮道歉。”許敬賢不鹹不淡說道。
利富貞:“…………”
她上次見到那麼不是人的還是家裡養那條狗,沒想到許敬賢更不是人。
感同身受一下,如果用訂書機把她那兩片肉訂在一起,絕對欲生欲死……
不僅痛,還侮辱性極強。
“柳德成去仁川了,唉,我也來一趟吧。”利富貞無奈的嘆了口氣道。
順便去談入股南韓晨報的事,但她沒說出來,故意讓許敬賢誤以為她是為了他的事所以才專門跑一趟仁川。
許敬賢也確實如她所料,心裡有些暖暖的感動,利富貞這是真拿出了合作的誠意啊:“利小姐,歡迎你來仁川做客,放心吧,我一定會拿出滿槍熱情,讓你賓至如歸,樂不溼手。”
“那叫樂不思蜀……”利富貞沒好氣的糾正這個文盲,但隨後又才突然意識到許敬賢不是文盲,是流氓,紅著臉罵了一句:“無恥!下流!不要臉!”
一鍵三連後她便果斷掛了電話,提起包往外走去,下樓駕車直奔仁川。
“嘖,你在做的時候不覺得自己不要臉,我說說就不要臉了?”許敬賢搖了搖頭,收起手機,然後喊來趙大海吩咐道:“通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