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繫著單馬尾頭戴遮陽帽,身穿露腰的小背心搭配白色百褶裙,腳上踩著雙運動鞋,和平時沉穩冷豔的風格判若兩人,多了幾分青春和唯美。
自從認識許敬賢后,她的穿著打扮明顯開始多元化,色彩越發豔麗。
畢竟正所謂女為悅己者容。
“有什麼好聽的,比起聽三個大男人聊那些枯燥無味的事,我更想跟你待在一起。”許敬賢笑著轉頭親了她一口,惹來對方一個嫵媚的白眼。
利富真開玩笑道:“就不怕他們把你這個中間人踢開了啊,畢竟有你沒你,現在對他們來說都不影響。”
“岳父大人不會那麼無情吧,再說了,這不還有你嗎?你會坐視我被他們欺負嗎?”許敬賢可憐巴巴的。
“不會。”利富真搖搖頭,“我當然不會坐視你被人欺負,我會站著看。”
“調皮。”許敬賢看了一眼往這邊看的利宰嶸,回以笑容,“趕緊把手鬆開,你哥往這邊看好幾眼了。”
“是嗎?”利富真撇嘴,直接把小手鑽了進去。
許敬賢頓時倒吸一口涼氣,隨後丟了球杆提議道:“去屋裡做做。”
利富真抽出手跟他著他離開。
利宰嶸黑著臉收回目光,眼神陰沉得瘮人,自從跟許敬賢那個泥腿子搞到一起,他妹妹都變成什麼樣了。
哪還有以前的雍容典雅。
最關鍵的是最近圈子裡隱隱有風聲在傳利富真和許敬賢有一腿,讓他感覺很丟臉,總感覺似乎走到哪裡別人看他的眼神中都透露著一絲嘲笑。
讓他心裡壓抑的邪火越來越盛。
中午在利家吃完飯後。
許敬賢和魯武玄一起離開。
“爸,剛剛就選舉的事跟魯武玄聊得很順利,許敬賢現在已經沒什麼用了吧。”利宰嶸看著利會長說道。
“你剛剛心思全在許敬賢身上根本注意魯武玄。”利會長批評了利宰嶸一句,然後又說道:“魯武玄是個重感情的人,否則許敬賢為什麼不怕我們把他這個中間人踢出局?不要老盯著一些無傷大雅的事斤斤計較。”
“最近許敬賢和富真的事已經有傳言了。”利宰嶸臉色不愉的說道。
利會長深色依舊平靜,“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這事是遲早的,何況哪家高門大戶沒有亂七八糟的事?我的女兒連找個喜歡的男人都不行?”
他覺得兒子對許敬賢偏見太重。
一些傳言而已,能代表什麼?
“哥,看來比起我這個妹妹,你更在乎外人的看法。”利富真穿著睡裙赤著玉足從樓上下來,白皙的脖子上吻痕隱約可見,秀髮凌亂的披散。
利宰嶸面無表情,沒有回應。
另一邊,車裡,魯武玄正在調笑許敬賢,“你這個傢伙,我在外面跟人談正事,你在裡面睡人家女兒。”
他在自傳裡承認過家暴和大男子主義,所以對於許敬賢有老婆還跟別的女人不清不楚的行為並沒太反感。
社會風氣就是這樣。
“不然前輩你以為利家這條線是怎麼牽上的?”許敬賢嘆了口氣,叫苦道:“為了您的大業,我可是犧牲了太多,畢竟利大小姐正三十出頭的年紀,次次都把我榨得乾乾淨淨,今天晚上還不知道拿什麼交作業呢。”
他喜歡養魚。
但養魚是要餵魚食的,而一些魚的食量並不小,每次都得吃好幾億。
“得了便宜還賣乖。”魯武玄搖了搖頭,接著又道:“好好好,你辛苦了,等我當了大統領,就先用特權提拔你,當是回報你今日的辛苦。”
這種話按理來說是不應該隨便說出口的,但他這個人就是口無遮攔。
“那我就期待那一天了。”許敬賢說完後和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