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他人可不信,畢竟沒有他總長的命令,一個部長敢幹這種事嗎?
金泳建現在滿腔怒火,許敬賢揹著他搞出那麼大的事,完全沒把他這個總長放在眼裡,必須要給予教訓。
讓他知道檢察廳是誰說了算!
而跟他同樣懵逼的還有檢察局局長郭佑安,他們早就收集了金家三兄弟的罪證準備在關鍵時候玩個大的。
不僅要利用這件事獲得名利,還要讓這件事在李長暉的選舉中發力。
但萬萬沒想到被許敬賢截胡了。
而且他已經有所猜測,許敬賢敢於抓人的證據恐怕是從他那裡偷的。
這種感覺就像是自己好不容易湊齊了彩禮娶老婆,結果新婚之夜老婆卻被鄰居截胡了,讓他怎麼能不恨?
“這個混蛋到底想要幹什麼!”
郭佑安破口大罵,辛辛苦苦好幾年結果為許敬賢做了嫁衣就算了,而且更關鍵的事許敬賢這麼做還破壞了他們借用此事幫李長暉勝選的大計。
“知人知面不知心,本以為這傢伙是可信的自己人,但現在看來他恐怕是把我們和金鴻雲雙方都耍了。”
李長暉臉色陰鬱得可怕,嘴裡有一搭沒一搭的抽著煙,冷冷的說道。
“可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就是為了這潑天大功,難道就沒想過事後怎麼面對我們和金家的報復嗎?”
郭佑安對此百思不得其解,許敬賢不是那麼不理智的人,不該犯蠢。
而且他很失望。
因為他之前真的很欣賞許敬賢。
現在看來,其只是個善於偽裝的虛偽小人,跟自己從來就不是一條道上的,自己像個傻子似的被他騙了。
愛之深,恨之切。
郭佑安現在只想生撕了許敬賢!
“事有輕重緩急,報復他的事先不做討論,既然金家三子的事情已經提前引爆,那就想想怎麼從中獲得好處吧,大力造勢,讓火燒到總統跟韓佳和身上,只要韓佳和倒下,民主黨只剩區區一個魯武玄,不足為懼。”
魯武玄根基太淺,因此李長暉忌憚韓佳和多過他,寧願跟魯武玄公平競爭,也不能留著韓佳和這個大敵。
所以他不介意幫魯武玄一把。
同一時間,釜山。
魯武玄選舉萎員會駐地。
辦公室沒有開燈,漆黑一片,魯武玄站在窗前望著外面寂靜的街道。
“哐!”門被推開,溫英宰滿臉興奮的走了進來,“敬賢那邊已經動手了,釜山當地的記者都聯絡了。”
“好!”魯武玄右手作拳砸在左手手心裡,神色難掩激動,深吸一口氣說道:“敬賢真乃真英雄也,不畏強權,只求正義,如果南韓檢察系統由他坐鎮,哪來那麼多貪官汙吏?”
金後廣對他是有恩的,但魯武玄這個人有時候就是這麼六親不認,在原時空裡,他為了拉選票甚至是承諾等當選後要追究金後廣政府的責任。
嗯,事實上他也真的這麼做了。
所以現在聽見金總統家的三個兒子被抓,他絲毫沒有同情之意,有的只是能借此事達成自己目的的興奮。
許敬賢提前告知他此事,就是要讓他搶在所有人面前公開表態支援嚴查此事來獲取民眾的好感,順便也能煽風點火燒到金後廣與韓佳和身上。
“只是可惜太年輕了。”溫英宰嘆了口氣說道,他倒是不認為許敬賢真是什麼正義之士,只不過他也願意讓許敬賢這個自己人掌握檢察機關。
但奈何他太年輕,否則魯武玄一就職就能直接欽點他當下一任總長。
魯武玄又開始犯口不擇言的老毛病了,直接說道:“我勝選後準備針對檢方改革,需要自己人支援,正好就先用特權提拔他當檢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