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跑路國外的捕魚船,可現在的問題是船來了,但是他們卻去不了碼頭。
“那也總比在這裡等死好,警方在搞地毯式搜尋,遲早會搜到我們這兒來的。”又是一個小弟發表意見。
一直在吃麵條的鄭光洙終於開口說話了,“所以得找個人送我們。”
其他人頓時齊刷刷的看向了他。
“找個身份地位夠高,警方不敢搜他車的人送我們。”鄭光洙進一步說著自己的計劃,“且不是送我們去碼頭坐漁船,那樣風險太大,而是用他自己的遊艇送我們到公海,再叫之前聯絡好的那艘船在公海接我們。”
眾人聞言又是面面相覷。
“這個人就挺合適。”鄭光洙看著電視上侃侃而的李季仁,露出一抹笑容,“查查他的家人,綁他的難度太高,影響太大,容易出意外,但是他總有兒子或者女兒吧,南韓的警察全是權貴的哈巴狗,像這種級別的官二代打個噴嚏他們都得嚇一哆嗦。”
“綁個這種官二代,一路暢通無阻的到碼頭,漢江上的警用快艇和海面上的海警也不敢搜查他的遊艇。”
因為劫囚當天都蒙了臉的原因。
所以只要鄭光洙不一起出現,那其他人還是可以大膽出門的,所以存在出去打探訊息並實施綁架的條件。
另一邊的李季仁並不知道就因為今晚新聞上剛好播放他的採訪片段就被鄭光洙盯上了,終於結束一天應酬的他,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了家裡。
進門一看發現只有老婆和小女兒在家,頓時皺起眉頭,“明珍呢?”
李明珍是他長女,今年22歲,但性格有些叛逆,這麼晚還沒回來,肯定又在外面鬼混,讓他心情很惡劣。
真不知道為什麼兩個女兒,明明一個乖巧聽話,一個卻是離經叛道。
“她說同學今天過生日……”
“她同學天天過生日。”李季仁冷哼一聲,沒好氣的說道:“鄭光洙還沒抓到呢,讓她近期不要亂跑!”
罵歸罵,終究是自己生的,他還是很擔心女兒,當即給其打去電話。
“噓,別出聲,我爸。”此時李明珍正跟一群狐朋狗友在毆打一個剛剛踩了她新鞋的男子,先囑咐眾人閉嘴後才摁下了接聽鍵,“喂,爸。”
“我不管你在哪兒,都馬上給我回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嗎?這段時間晚上不要出門!”李季仁呵斥道。
李明珍不以為意,“爸,我就是跟朋友玩玩而已,那個什麼鄭光洙跟縮頭烏龜似的不知道躲在什麼地方瑟瑟發抖呢,再說了,就算敢現身,我也沒有那麼倒黴會剛好遇上他啊。”
“你給我立刻滾回來……”
“好了好了,爸,不說了,我再玩會就回來。”李明珍不耐煩的結束通話電話,然後一腳踹在地上鼻青臉腫的青年身上,罵道:“阿西吧,我的新鞋就被你踩髒了,說吧,怎麼賠。”
不僅只有兒子會仗著父親的權勢為所欲為,女兒也一樣,他們的性別不會影響他們趾高氣昂,肆意妄為。
能影響這點的只有他們的身份。
“我……我賠錢,求求你不要打我了。”青年抱著頭小心翼翼哀求。
“我缺錢嗎?”李明珍一腳踹在他褲襠上,接著眼睛一亮,想到個有趣的玩法,招呼狐朋狗友,“把他的衣服褲子扒光,再給他喂點偉哥。”
“哈哈哈哈,那他豈不是會翹得高高的在街上狂奔,很醜陋的吧。”
“哎唷,小子你算有福了,這可是去年剛上市的新藥,很貴的哦。”
狐朋狗友頓時大笑起來,紛紛起鬨稱讚李明珍這個有趣的好主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熱鬧,被他們圍在中間的青年緊緊貼著牆壁無聲的哭泣。
時至深夜,金泳建在書房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