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情況,表面上是金洙卿被指控性騷擾,毆打下女屬,但實則是在攻擊魯武玄包庇縱然他欺辱女性。
再加上魯武玄在早期自傳裡承認的家暴和騷擾這兩個黑點,在媒體的刻意誘導下很容易激起女性的憤怒。
李長暉和鄭孟純的思路很明顯。
就是在魯武玄用愛國反美作為口號來綁架,和煽動大量男性國民的情況下,他們也採取劍走偏鋒,引導女性對魯武玄的厭惡,爭取女性選民。
不出意料,明天各個被國家黨和現代集團影響的媒體就會開始喊出爭取女性獨立,反對職場欺辱,嚴懲金洙卿,反對魯武玄等激進的口號了。
在場沒有笨蛋,所有人都已經猜到了這點,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許敬賢做夢也沒想到,自己這個蝴蝶煽動下翅膀,居然會讓南韓女權提前誕生,也算是推動歷史程序了。
南韓女權後世可是赫赫有名啊。
“唉,還請大家集思廣益,想想辦法吧。”魯武玄對眾人微微鞠躬。
一個海洋水產部的官員看了金洙卿一眼說道:“如果實在沒辦法就只能壯士斷腕,先委屈金秘書,等一切塵埃落定,這件事自然會被淡忘,到時候再補充金秘書的付出也不遲。”
其餘人此時都沒急著開口,顯然這個人說出了大多數人都想說的話。
院子裡靜得只剩下呼吸聲。
“如果我抗下一切就能解決當前的難題,那麼我沒有意見。”金洙卿很卑微的低著頭,毫不猶豫的表態。
實則他緊握的拳頭表面已經青筋暴起,他當然不想背鍋,身上揹著這麼一個黑點,那麼以後隨時會被人拿出來攻擊,現有的前途會大打折扣。
可是以他的地位,根本沒有反駁的資格,畢竟大家都是因為魯武玄才高看他一眼,實則他連官職都沒有。
“不行。”一道聲音突然響起。
金洙卿下意識循聲望去,發現開口的竟是他對其耿耿於懷的許敬賢。
這讓他十分的意外。
所有人目光都落在許敬賢身上。
等著聽他接下來的話。
許敬賢不慌不忙的說道:“讓金秘書承認性騷擾,那就是側面承認魯前輩包庇性騷擾者,以及出言威脅過安賢貞,對局面並不能帶來緩解,反而會加重困境,我們不能這麼做。”
他幫金洙卿有公心也有私心。
公心就是他剛剛說的這一點。
私心就是他已經開始針對金洙卿佈局了,以後隨時能用他老婆收禮的事拿捏他,這個人他有把握能控制。
也不用擔心他會對自己不利。
這時候將其拋棄了,魯武玄換個新秘書,那他的佈置不白做了?又怎麼保證新秘書對他是什麼樣的態度?
所以,金洙卿絕對不能被換。
但金洙卿不知道許敬賢所想,因此見他幫自己說話,心裡有點被雪中送炭的小感動,動容的看了他一眼。
剛剛被打的仇就一筆勾銷吧。
許敬賢對他微微頷首示意安心。
只有我才能讓你從團隊裡滾蛋。
別人,不行!(此處霸總臉。)
“我想,能不能直接從安賢貞身上入手呢?讓她改口?甚至是倒打一耙的指控李長暉收買她誣陷魯先生和金秘書?”說這話的人看向許敬賢。
因為這種事都是許敬賢在幹。
許敬賢搖了搖頭,端起面前的茶水喝了一口,“沒用的,李長暉既然敢用她,就肯定有手段掌控她,安賢貞不會,也不敢輕易叛變,而且對方說不定就等著我們這麼去幹,然後好將計就計,再給我們來一下狠的。”
李長暉又不是傻子,他怎麼可能沒做防範?這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