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契,工作開展十分順利,取得了可喜的成績,以後沒有發生一起火災事故,郝縣長十分滿意,並專門召開了消防工作表彰大會,為他們慶功。
從此以後,丁德順的身影一直在袁麗娜的腦海裡,不知為什麼,袁麗娜一想到丁德順,內心總有一種異樣的感覺,有時自己都覺得臉紅。慶功會後的幾天,袁麗娜總想去找丁德順,但又沒有合適的理由,這一夜她失眠了,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有著一種女人的衝動感。第二天上班時一點精神都沒有,在簽字時把日期都籤錯了,同志們都感到奇怪,但誰也沒有說什麼,因為她畢竟是領導,誰敢找她的麻煩,除非他不想在辦公室呆了。
上午十點多,袁麗娜的手機響了,她一看是丁德順的,心裡十分激動,馬上走進裡屋把門關上,接通了電話,手機裡傳來丁德順那熟悉地聲音,丁德順說一起工作了近一個月時間,合作的特別愉快,他受到了局裡領導地表揚,問她有沒有時間一塊聚聚,同志們也都十分想她,她本想馬上答應,不知為什麼話到嘴邊又變了,她婉言謝絕了丁德順的盛情邀請。
手機結束通話以後,袁麗娜又十分後悔剛才說過的話,站在窗前心裡不免有些惆悵。下午五點半剛過,袁麗娜的手機響了,她一看手機號碼又是丁德順的,她馬上接通了電話,丁德順告訴她科裡的女同志聚會,再三邀請她參加,不要再推辭了。這次袁麗娜沒有拒絕,一口同意了。丁德順告訴她,下了班派科裡車去接她,她沒有說什麼。下班時間剛到,丁德順打來電話說車已到樓下,請她馬上下樓。
在一家酒樓,治安科的五名女同志正在等著她,見她到來都十分地高興,經過這一個月時間地接觸,袁麗娜對她們的印象很是不錯。自然也就比較親密,大姐長大姐短地叫個不停,氣氛極為熱烈、和諧、融洽。
酒席上,大家紛紛向她敬酒,由於以前經常隨吳海濤出去應酬,加之她是辦公室主任,應酬場面比較多,很適應這種場面,她也有一些酒量。那天,在丁德順的感召下,酒場氣氛十分熱烈,歡天喜地地暢談著、說笑著,頻頻舉杯相互間敬酒。
為此,大家都喝了不少酒,酒足飯飽之後,幾位女同志嚷嚷著讓丁德順把袁主任送回家,她們自己打車回家,袁麗娜看到她們對自己尊敬的樣子,心裡感到很滿足,加之酒量有些過多,感到頭有些發暈,也就沒有推辭,大家把她扶上汽車,然後各自回了家。
車到了別墅門口,丁德順把車停好,急忙下車把車門開啟,要把袁麗娜扶下車,她擺擺手自己下了車,也許是酒力發作,下車時沒有站穩,不由得向前踉蹌一下,丁德順趕緊上前攙扶她,無疑中觸控到她那豐滿的前胸,她的心裡不由一顫,一種異樣的感覺湧上心頭,她看了看丁德順,那是女人看待男人特有的目光,由於是在夜裡,丁德順沒有注意到,袁麗娜很快控制住了自己,按響了門鈴,保姆開啟了門,把袁麗娜扶了進去,丁德順告辭開車回去了。
從這以後,袁麗娜時常以工作名義和丁德順接觸,丁德順也願意和這個風韻猶存的女人在一起,跟她在一起有著說不完的話,她的話語那樣的委婉動聽,有著大姐一般的親情和女人特有柔情,好些話都愛跟她說,甚至夫妻間的那種事情,丁德順有著一種異樣的感覺,一天見不到袁麗娜,心裡總是覺得缺點什麼。
但他們還沒有越過那條讓人遐想的感情壕溝,有時,袁麗娜想斷絕她那不安分的想法,總覺得一種內疚和歉意感,她覺得這樣做對不起孩子,孩子如果知道會怎樣想,她必定懂得了大人們之間的一些事情。但一看到丁德順那瀟灑英俊的面龐和那超脫不凡的氣質,再想想吳海濤那副無賴可惡的嘴臉,她的心裡一陣騷動,控制不了自己積聚已久的情感。
終於在夏天一天傍晚,她特意將自己打扮一番,望著鏡中的她,白皙細嫩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