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傷,這可是現成的證據,那時會讓公安局吃不了兜著走。
馬勇生自然明白吳海濤的意圖,看了看時間,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吳海濤的心裡已出現了顧慮,一味的狂妄叫囂,是為了給自己壯膽示威,企圖把公安局鎮唬住,以為這樣不會把他咋樣,這只是一個表面現象,但不能逼的太急,迫使他招供只是個時間問題。由於他的槍傷傷到了骨頭,還需要輸液治療,一旦出點問題,有些人又會藉機大作文章,企圖把水攪渾,再有這時已到了輸液的時間。
馬勇生面無表情地說:吳海濤,今天是扯了許多閒篇,和你說幾句實話,第一,你是一名罪犯,不是一個客人,也不再是華夏公司董事長和總經理,這一點你要明白,到時候法律會說話的。第二,你的後臺鄒瓊花已被法辦,你不要存有任何幻想,我給你的忠告是,正確認識你的問題,這才是唯一的選擇。第三,不要認為你這樣我們就沒了辦法,我幹了這麼些年警察,對付罪犯有著許多的辦法,還沒有聽說過哪名罪犯從我手裡滑過去。不信咱們就試試。看誰的骨頭硬。好了,今天咱們就到這裡,回去以後要好好想想,但有一點你要明白,我們的忍耐是限度的,不可能這樣總和你胡扯閒篇,聽你來講故事,和我們這樣耗著就能過關,為一些人死扛,對你沒有任何好處。
吳海濤聽到這裡,心裡一顫,他的心裡不由犯開了嘀咕,看來公安局已掌握了許多證據,這個馬勇生到底是怎樣想的,如何對他不冷不熱,難道鄒瓊花真的出了問題,可是為什麼沒有她的任何訊息,那幫人是幹什麼吃的,為什麼不出來說句話,這個馬勇生和鄭萬江真是太難對付了,一時讓人摸不著頭腦。不行,還得支撐下去,不然是一點活路都沒有了,這樣也許事情還會有轉機。
“馬局長,看來你還有點人道主義思想,你放心,無論我有沒有罪,我都會同你合作,我知道的情況一定會如實告訴你。”此時他的槍傷已經發作,傷口在陣陣作痛。
馬勇生沒有再說話,揮手讓刑警把吳海濤帶了下去,他心裡十分明白吳海濤這是在和他們心裡較量,不過吳海濤已支撐不了多久,到時他會說話的,因為吳海濤現在的心裡以有了顧慮,那就是時間,從他被捕到現在已是有三天的時間了,可是沒有一個人同他見過面,他沒有得到任何資訊,這是吳海濤心裡最為焦慮的。
“這個吳海濤,真是煮熟了的鴨子肉爛嘴不爛,我就不信他還能撐多久。我真恨不得猛揍他一頓,方解我心頭之恨。”吳海濤走後,孫耀章氣鼓鼓地說道。
“我說你就是個猛張飛,說起話來不過大腦,只顧自己一時的痛快,我看來吳海濤的心已經虛了,用不了多久他會說話的。”鄭萬江說道。
“我怎麼一點都沒有看出來,你看他那個狂傲勁,根本不把我們放在眼裡,還敢一味的和我們叫囂,氣的我手心直癢癢。”孫耀章說。
“你應該好好改該你那火爆脾氣,吳海濤這時在耍你,你萬一忍耐不住動了手,他可就有話說了,即使他招了供,也會被人抓住把柄,說我們在搞刑訊逼供。”黃麗梅說。
“我這個人就是這個脾氣,火氣一上來什麼那還顧得上想別的。”孫耀章說。
“吳海濤的脾氣我已摸到一些,他這個人雖是十分的狂傲,但只是表面現象,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有人在外面救他,那是誰?第一是鄒瓊花,第二是郝志英,可是馬局以把鄒瓊花的下場告訴了他,這是給他一個極大的震動,他目前還不知道郝志英已被抓獲。他的贓款已被全部起獲。這兩條路都已被斷,後路也被全部堵死,至於其他人,這時連自己都顧不過來,哪裡還顧得上他。”鄭萬江說。
“我這個人就是脾氣急,他一天不交待罪行,我的心裡就不得消停,還不是想法案子儘快了結,這樣耗下去總不是個事,我可沒有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