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峰。
他直接掛掉,哪家的,不要命敢打來騷擾,明天讓人去查了報案。
“是誰打來的?”她的聲音裡帶著幾分剛剛睡醒的暗啞,聽著有些悶悶的,她以為是兩個孩子半夜醒來找不到媽媽,就打電話來。
“你只管休息,無關緊要的電話。”傅之塵輕生回答。
景繁星聽著傅之塵的話,輕輕的嗯了一聲。
掛了電話,傅之塵微微動了動痠麻的手臂配合醫生換藥,就像千千萬萬只螞蟻在他手臂上爬的感覺,為了景繁星,他還是堅持著。
“傅爺,沒想到平時看你這麼不好靠近一個人,關心起景小姐,這麼的周到,細緻!”
“……”傅之塵沒有出聲。
他深情看著眼前景繁星,想到小時候他們兩個經常作對,一個往東,一個偏偏要往西。
有一次學校舉行一場活動,要扮演情侶角色出演,可是讓他們演成仇人一樣,也可以說是歡喜冤家。
那時景繁星總喜歡跟他反著來,明明排練的時候都是按老師的劇本來的,可是上了舞臺景繁星卻把臺詞唱反調。
傅之塵當時都懵了,不過反過神來他也稍微改了臺詞配合著景繁星,老師都替他們出一身汗。
好在當時逗笑了臺下的觀眾,掌聲不斷,才沒有被老師懲罰。
也許是景繁星身上的特別,才吸引傅之塵的。
他傅之塵見過各種形形色色的女人,卻沒有見過如她這般純淨而美好的女人,那雙眼睛,永遠就像純淨水一般。
傅之塵深邃的目光,直直的盯著景繁星。
他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冷酷地笑容,從來沒有女人如此無視過他。
景繁星也挺有意思的。
今晚夜色很美,但是這世間總還是有比月色還美的東西,最美的不是月色,最美的是他們現在互相靠近的樣子。
傅之塵突然想在這深秋的夜晚做一首詩送給景繁星。
他看一眼景繁星,她已經入睡了,手上身上也慢慢暖和起來。
他坐在靠窗的椅子上,拿出筆和紙,就想寫下今晚的美好。
可是受傷的是拿筆那隻手,怎麼也寫不好字。
又換了換另一隻手,寫得一點都不好看這字,索性停下來。
不然他想寫完詩在旁邊在畫一美人,傅之塵的母親很喜歡詩情畫意的古董,他家有一間房裡全是名貴的收藏。
所以他從小到大多多少少受到母親的一點影響,偶爾會吟詩作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