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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也不看柳曼,而是直接對著青年男子道:“這位姑娘脈像……平和,想來是因為從高處墜落的緣故,內臟受到些震盪,氣息有些不穩,但只要平日稍加調養,用不了多少時日就能完全康復。”

這樣的表演水平,實在是太差了些。柳曼一眼就看出連這位大叔怕也是面前的張大少爺請來為自己作體檢的。他可能是怕自己花了銀子卻往家裡買回個藥罐子吧。看來這位長得不錯的男子還是個辦事穩妥的,就是太色了一點,一雙眼睛打從進門起,就幾乎沒離開過她的臉,間或離開一會兒,也是瞄她薄被下的身子去了。

送走張大少爺和那位大叔沒一會兒,王五也回來了,還帶來了不少的補品。聽著王五哼著曲子進進出出,柳曼猜測,張大少爺一定答應了事成後給他一筆數目可觀的銀子。

只是,聽王五昨日的話頭,他應該不會再那麼急於把我送到張大少爺府中,他一定會等等“福運來”的人。再不濟,他也會去四處打聽一番。除非他可以完全確定我說的根本就是謊話連篇或是急著等錢用,否則他一定會掂量一下從哪邊獲得的利益大。

所以,柳曼一邊祈禱著王五不要陷入缺錢的窘境,一邊抓緊時間潛運內功打坐調息,試圖早些讓身子康復,增加自己反抗的能力。

可是,願望往往是美好的,事實卻常常殘酷得令人發顫。

王五夫婦的格外殷勤還沒持續太久,變故就發生了。兩天後的一個半夜,喝得爛醉的王五趔趄著踏進了家門。他沒有進自己的屋,而是反常地徑直來到了柳曼的床前。

“你要幹什麼?”正在盤腿運功的柳曼猛地睜開雙眼,冷冷地喝問著。

柳曼眸中的寒芒,話語中自然散發出的幾分威嚴,若在平時,一定能嚇住不少人。可是此時已近午夜,外面只有淡淡的月光,王五又喝得爛醉,根本感受不到。

他只雙眼朦朧地看到,柳曼好像沒有躺著而是坐在床上。歪著頭看了看,想到柳曼那張美麗得令人目眩的臉,他的喉頭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帶著幾分討好的笑容道:“那天姑娘你掉落懸崖,落在我們村口的山坡上,是我路過時湊巧救了你。也是姑娘命大,要不是崖壁上的多處樹幹承託,又要不是我正好路過及時施救,此時姑娘怕已經粉身碎骨一命嗚呼了。”

先不論他一個男子單獨地站在一位姑娘的床前是多麼地不合禮儀廉恥,只說此刻他眼中射出的目光是多麼地猥褻貪婪。柳曼哪裡還聽得進去他的表功,只覺得一股無名之火在心內騰騰地燃燒著,胸口處立時又傳來一陣悶痛感,使她有點喘不過氣來。

鎮定,一定要鎮定。緩緩地吐出一口長氣,柳曼才讓自己勉強鎮靜了下來。她暗咬著牙,對著站在床頭不打算離開的王五冷冷地道:“大哥的恩情,小女子的心裡跟明鏡兒似的,是一定要好好報答的。只是這深更半夜的,還請大哥早些回去歇息,沒的惹人笑話。”

可是因為胸口悶堵得厲害,柳曼的音量根本提不高,因此儘管她努力地大聲說話,還是沒有聽到隔壁的劉氏發出一丁點聲音。

“嘖嘖,姑娘真是我見過最美麗的女子。不光長得比我那婆娘好上千倍百倍,就是這肌膚,也跟那村東頭王大郎賣的水豆腐一般,又嫩又水靈。”王五帶著八分醉意的赤裸裸打量的目光中有著明顯的慾望,柳曼白若凝脂粉嫩異常的肌膚令他想入非非,喉頭再次不自禁地滾動了一下。

嘖嘖,嘖嘖!真是越看越美。每天睡著那個木訥醜陋的女人,真他媽的白活了。如此美色,此生未必還能見到第二人。既然老天讓自己碰上還救了她一命,怎麼能就這麼把她交給張大少爺呢?

王五獨自YY著與美女共歡的場面,自見到柳曼第一眼就開始滋生的慾念在臉上一覽無遺。柳曼直氣得粉面含霜,她強抑住心中的火氣,許久才平靜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