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放在眼裡,揮刀擋去,哈哈大笑道:“攝政大臣?!如今大鳳朝汲汲可危,還有什麼攝政大臣,他做誰的攝政大臣?!爾等可知,你們的陛下已經被陵王生擒,凶多吉少,這京中已經無主了,你們還要死守嗎?!叫傅宇恆前來見本汗,本汗見到他,定看在他的面子上饒恕你們一命,你們京中眾人也毫髮無損,只需放本汗兵馬進城,以往之事既往不咎。還不快快前去,京城已是本汗的囊中物,你們掙扎也無用……”
城上諸人臉色大變,怒道:“放肆!你少在這裡蠱惑人心……”
拔禿哈哈大笑,道:“是不是蠱惑人心,有陵王的信為證……”
他在動搖軍心,說罷真拿出了信來,得意的道:“京中無主,不如易主臣服,還不快快開城門……”
“我怎知你信是真是假?!”副將冷笑道:“拔禿,你少來玩這一套……”
拔禿鷹眼一眯,已是大怒,道:“叫使者來,有他為證……”
說罷就將那使者押至陣前,拔禿將信給他道:“你讀給他們聽……”
使者一笑,道:“捏造之詞,有何讀得?!拔禿,你少在這裡危言聳聽,陛下千金之體,如何會淪入到逆賊手中?”
拔禿大怒,沒料到這使者陣前倒戈,怒道:“你竟敢背叛本汗,背叛皇后……”
“哈哈……”使者大笑道:“我本是大鳳朝臣民,如何有背叛大汗一說。”
拔禿已是怒極,毫不猶豫,踏馬上前,揮刀將他斬於馬下。
城上副將已是怒極道:“拔禿,你敢殺我朝大臣,看箭……”
咻……箭離拔禿只幾十公分時,拔禿揮刀將之砍斷,盯上城門道:“識相的速速的開門,本汗還要去見皇后,你們若再敢阻攔,本汗就要攻城了……”
副將也不再說話,冷冷的看著他。
使者之話,讓城上諸人心中大定,但心中到底存了些疑惑。
副將道:“眾將士聽著,陛下萬金之體,率領二十萬大軍,陵王之屬不過區區萬餘人,陛下萬不會冒險,落於陵王之手,休得聽那拔禿胡說,他無非是為動搖我等軍心,此賊心計頗深,大家不要中計!”
眾將士心中大定,道:“不中計,不中計……”
“拔禿,你要攻城便攻城,少在這裡胡說八道……”副將大怒道:“我京城將士近十萬人,臣民一心,宮中有皇后與其腹中胎兒坐陣,這京中豈是你說拿就拿,你少在這裡痴人說夢!”
拔禿盛怒不已,心中又擔憂傅傾顏,不知她生了什麼病,一時焦慮不已。
此時傅宇恆已是上了城。
拔禿眼神好,一見他上城,便忙道:“傅宇恆,你妹妹如今如何了?!”
傅宇恆並不回答,只道:“皇后的身體與你有何相干?!”
“傅宇恆,你不要糊塗,本汗與皇后有惜才之情,如今你們的皇帝已經凶多吉少,你趁現在開啟城門,認本汗為主,本汗收復京城後,定會嘉許你為一品官,封萬戶侯,萬不會虧待於你。這中原的治理本汗還需你的協助,以後少不了你的好處,你又何必如此固執?!”拔禿道:“待以後,我們共同治理天下如何?!”
傅宇恆眼神很冷,哧笑一聲道:“你?!”
拔禿聽他語氣不對,一時心中大急,道:“……莫非你想為皇,你可想清楚了,若要與本汗對敵,你毫無勝算。”
他見傅宇恆還是不答,便忙道:“皇后曾向本汗求助,你既已是攝政大臣,莫非是你囚禁了皇后,她可是你妹妹……”
拔禿一猜想,可能真是如此,便忙道:“是了,你想弄死皇后和她腹中的胎兒,你就能真正的攝領朝事了……傅傾顏可是你妹妹……”
城上諸人幾乎都聽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