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推移,我感覺到背上的涼氣越來越重,並且加上因為我一直做著俯臥撐支撐,導致我的手臂越來越酸,整個手臂越來越重。 並且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背上的陰氣似乎漸漸的滲入了我的背部,竟然讓我莫名其妙的悲傷了起來。 漸漸的,我的腦海中開始出現了一些畫面,就像在播放電影一樣。 有女孩子悲慘的被一些男性侮辱,毆打,解剖器官。 有一些孩童同樣經歷了這些事情,並且因為孩童不懂,導致孩子更加的痛苦,甚至精神面臨崩潰。 有的男子則在實驗室中被用於實驗,毒氣實驗,身體水分實驗,情緒實驗等,慢慢的將男性給折磨致死。 這一件件的事情就像幻燈片一樣在我腦海中緩緩播放。 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我猛然睜開了雙眼,想起剛剛在腦海中出現的畫面,好像是過了很久,又好像是過了一瞬間。 而我現在的情況在榮輝道長的視角看來卻是另一番場景。 原來我是老老實實的趴在地上,榮輝道長看著第一個紙鶴緩緩的遊走到了我的頭部。 就在紙鶴來到我頭部的時候,站在榮輝道長身邊的大師兄,二師兄兩人分別站到了我腦袋的兩邊,在紙鶴剛到我頭頂的位置,兩人便做出與張科同樣的手法,用劍指指著我頭頂的紙鶴輕聲喝道:“起!!!” 隨著他們二人的指令,紙鶴便臨空飛了起來,準確的鑽進了榮輝道長身前的酒罈之中。 再看紙鶴,從酒罈之中穿出之後,便像是失去重力一般,自由落體的落到了榮輝道長的腳邊。 其實在後來,我問過榮輝道長他們,這些魂魄在進入酒罈之中不是又再次被困住了嗎?消失了?去了哪裡? 而榮輝道長卻讓我仔細的觀察起了酒罈。 在我仔細彎腰看向酒罈的時候才發現,原來酒罈不止兩頭都是通的,就連酒罈的正下方,也就是側面下方,與下面酒罈相交的位置,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破開了一個洞,而這個洞則一直通著地面。 這些魂魄就順著這個通道,去往了地府之中。 隨著越來越多的魂魄聚集到了中間的仙亭之中,難免有一些魂魄意識不清,三魂不明,開始在仙亭的位置逗留,分不清楚方向。 而此時,原本什麼都不會的兩位紅客居然口吐咒語。 原來是他們二人暫時被神虎何喬兩位元帥暫時上身了。 在看到仙亭上分不清楚方向的魂魄越聚越多,接著便緩緩念道:“度過金橋步銀橋,又有威風相耶搖,十極真人來接引,五色雲中空裡飄,灑甘露,潤枯焦,生前罪孽盡除消,今宵到此陰橋路,超升仙界任逍遙。” 何雄和昆長城唱咒完畢之後,其餘幾人便異口同聲的再次念道:“法橋大度天尊!!!” 此咒一出,站在仙亭兩邊的兩人便分別伸出了自己的一隻手,手心朝著仙亭,就像遮風擋雨一樣臨空蓋在仙亭之上,接著便緩緩煽動仙亭上的手。 每煽動一次手,便會有一股微風緩緩吹拂,而原本在仙亭上分不清楚方向的紙鶴與紙雞似乎感受到了某種召喚,都不約而同朝著仙亭的另一端,也就是曾開的頭頂上飄去。 而在榮輝道長眼裡,隨著紙鶴和紙雞越來越多的經過了我的背部,我的整個身體似乎微微的發起了抖。 他們一時間也吃不准我是太累了還是受到了這些陰氣的影響。 於是對著我輕聲的喊了兩句:“鑫宇師侄?師侄?” 在一連喊了我五六聲之後,發現我並沒有任何反應,於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那就是剛剛我們在最開始的時候,用身體中的金光封印並驅逐了邪神,而我很可能耗費了身體中的陽剛,金光之炁,雖然我的身體中還有修煉的炁,但是畢竟還是釋放出去了一部分,導致我在成群結隊的陰魂路過我的身體之後,對我開始產生了影響。 而這個時候的我。 卻是完全聽不見外面的任何聲音,腦海中時不時的播放各種各樣的畫面,時而清醒,時而迷糊,已經快要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現實生活中還是在做夢。 只知道自己需要用力的撐著地上,保持著這個動作。 但是張科卻不知道我的情況,依舊在不停的送著魂魄進入金橋,銀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