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師兄指了指自己的筆頭,身體微微後仰,雙手反撐在床上,陷入了回憶。 那是很多年前的一個夏天。 嚴建軍正出去見一位朋友,在一個商業大廈下方等自己朋友的時候,遇到了一位年紀約在六七歲左右的老奶奶。 老奶奶穿的十分樸素,打眼一看與正常人沒有什麼區別,當時的嚴建軍也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 只是老奶奶在來到嚴建軍的身邊後,指了指他還有三分之一沒有喝完的水瓶笑著問道:“小夥子,這瓶子?” 嚴建軍以為對方是想要這個瓶子,但是自己並沒有喝完,於是一口直接將瓶子裡的水喝完後遞給了老奶奶。 她接過空瓶,看著空瓶笑道:“瓶子空了,就要輕很多,但是空了之後又沒有了什麼價值,真是有意思。” 這個時候的嚴建軍就覺得有點奇怪。 雖然有的老年人是會收集一些瓶子,但是收集完東西之後,還說一些如此奇怪的話,是讓嚴建軍沒有想到的,於是他緩緩斜著抬起頭,看著老奶奶:“那是因為裡面的東西價值的核心,當核心沒了,東西自然就沒有價值了啊。” “哦?”老奶奶笑了笑,指了指嚴建軍長凳的旁邊:“我能坐一會兒不?腿腳有點不利索了。” “請!”嚴建軍朝著一旁挪了挪,讓老奶奶坐在了他的身邊。 “那,人最有價值的地方是什麼?”老奶奶坐下之後開始發問。 嚴建軍低著頭沉思了片刻:“都有價值啊。” “那心臟和頭髮的價值是一樣的嗎?” “嗯~~~”這個問題似乎把嚴建軍給問住了,居然有點不肯定的回答道:“應該,應該不一樣吧。” “為什麼呢?” “為什麼?”嚴建軍覺得有點好笑:“心臟沒了人就死了,頭髮就算剃光了,也並不會有任何影響啊。” “哦~~~”老奶奶微笑著點了點頭:“這樣啊,那對於頭髮來說,它們不也是死了嗎?” “啊?” “什麼?” 我聽著大師兄講到這裡,不由得出聲打斷了他,接著連忙問道:“這頭髮哪裡有生命嘛,這不是胡扯?” 大師兄卻輕笑著搖了搖頭:“是啊,當時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是卻並沒有這麼問。” “不過後面的聊天就涉及到很多不能說出來的東西了。”大師兄輕咳了兩聲:“大概就是這個個情況,聊了大概兩個小時左右,和你不一樣,對於道的感悟並沒有多深,但是對於萬物的衡量卻讓我有了一些不同的見解。” “哎~~~算了,不扯那麼多了,走?出去轉轉?”大師兄說著便站起了身,左右扭了扭上半身,活動了一下腰桿。 “去哪裡?”我有點不太想出去轉,覺得躺在床上也蠻舒服的。 “花鳥市場!”大師兄站起身,輕輕的拍了拍我的的肩膀:“別想著偷懶哈,我們去不是玩,而是去提前做準備工作。” “什麼意思?”我有點摸不著頭腦。 正當我問出這句話的時候,門口傳來了吳警官的聲音:“昨天我去見了陶老了,給他說了一下你這個事情,原本我的意思是,你們是道門中的人,想要了解一下經脈透視器的一些東西,但是不知道陶老從那裡得到了訊息,知道你們已經把經脈透視器給搞壞了。” 吳警官叼著煙,緩緩停到了我的面前:“不過奇怪的是,他居然沒怎麼暴跳如雷,知道你們想親自修好經脈透視器,反而還鼓勵你們這樣做,只是要想學怎麼製作機器,要答應他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這算是個好訊息,至少不用偷偷摸摸的試探了。 “鬥鳥。” “啊?逗鳥?什麼意思?怎麼逗?”我皺著眉,沒有理解吳警官話中的意思。 吳警官卻無語的白了我一眼,兩隻手握拳互相撞了撞:“鬥啊,打鬥,兩隻鳥打架,鬥鳥,他有一隻畫眉,說只要我們找到一隻鳥能打贏他的鳥,就可以教我們製作機器的細節。” 我嘟著嘴,一臉懵逼的看著吳警官:“這麼草率?就鬥鳥,打贏了就行?” 吳警官點了點頭。 “那好搞啊,找只老鷹啊,或者隼也行。”我搓著雙手,覺得這件事如此簡單加輕鬆。 “啪!” “哎呀!” 我頭頂被身後的大師兄拍了一下:“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