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顧大夫人知道了後,就讓府醫去看了,說是驚嚇過度,才會做噩夢,開副安神藥吃幾天就好。
等府醫離開,尤雲柔就撲到顧大夫人懷裡,哭得悽慘,這次她實在是被嚇破了膽。
顧大夫人知道了昨日林秋兒徒手碎石頭的事後,頭一陣一陣的抽疼。
從地震那次起,她就看出來林秋兒不簡單。
她不知道南月國像是林秋兒這樣,徒手掰開橫樑救人的人多不多,但起碼在皇城,自己還從未見到過。
雖然知林秋兒不簡單,但也不代表顧大夫人就接受她成為自己的兒媳。
從始至終,她承認的兒媳人選,就只有柔兒一人。
可她有想讓柔兒成為兒媳的心,無奈兒子不聽自己的話,婚約又是養大兒子的顧老將軍定下的。
這讓她就是想出力,也只能是對著兒子使。
可半個多月來,顧大夫人也只見過顧安清三次。
每次讓下人去叫他來見自己,下人回來都說,大少爺外出了。
她只能當著尤雲柔的面,讓貼身丫鬟代替自己去顧安清院子裡訓話。
誰承想到,顧安清這次竟然沒有外出。
得知尤雲柔昨日被林秋兒嚇到做了一夜噩夢,顧安清沒有去探望她的意思,反而急匆匆趕來見林秋兒。
看跑得氣喘吁吁的顧安清,林秋兒歪了歪頭,問道,“發生什麼事了嗎?”
心中已經在想,要是南月皇派兵圍住了顧府,自己要不要將這些人全藥死了。
“秋兒,你昨日有沒有被尤雲柔氣到?”顧安清問道。
啊??就這事?
心中有一丟丟遺憾,這是怎麼回事?
林秋兒甩了甩頭,將腦海中的想法趕走,懶洋洋地歪靠在靠枕上說,
“多大點事?我還能被個弱雞氣到?”
“沒有就好。”顧安清直接忽視傳話的丫鬟說過,尤雲柔被林秋兒嚇到做噩夢的事。
等顧安清在榻邊坐下,荷花立刻起身給他倒了一杯茶水。
倒完茶水,荷花也不沒繼續繞線,而是快步出了門。
那動作就跟生怕自己慢一步,就會打擾到身後的兩人一樣。
林秋兒問顧安清這兩日大王子還找他嗎?
顧安清臉色不太好看地點了點頭,和林秋兒抱怨說,他為了躲避大王子,天天去都察院找沈嚮明。
突然話題一轉,問林秋兒知道不知道沈嚮明和威武郡主的婚宴,提前到了六月十二。
林秋兒告訴顧安清,威武郡主前兩日來顧府已經告訴了自己,要提前完婚的訊息。
威武郡主還親口請自己去觀禮。
顧安清心裡一喜,問道,“那秋兒你要去嗎?”
“看她的樣子也沒什麼閨中密友,我就留下來,到時去給她撐撐場吧。”
林秋兒說完又有些好奇地問顧安清,“你去都察院找沈大人有事?”
“我就是請他幫忙想想法子,好讓皇上同意我離開皇城。”
“那沈大人有什麼法子沒?”
“只說讓我再耐心等一等。說不定到時候,不用我自己費心費力,就會讓我離開皇城。”
顧安清的眉頭皺出川字來,這種自由完全不在自己掌握中的感覺,實在是糟糕透了。
心裡不由得想,若是自己能像阿爹那樣出色,是不是就沒有這麼多。
林秋兒聽完心裡卻有了不好的預感。
她沒有絲毫的猶豫,對顧安清說道,“聽說宮裡那位想和西冷開戰,最近朝堂上每天都在吵架。你說有沒有可能,他打算派你去泉安府?”
“不能吧?他可是好不容易才將駐守泉安府的顧家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