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刀劍迎了上去。
一時間,刀光劍影在船尾處交織成一片,金屬碰撞的聲音此起彼伏。
在所有人都專注於船尾的交戰時,林秋兒卻悄然抬起了手中的弓箭,對準了船尾的一處陰影。
“咻”的一聲箭鳴聲劃破夜空,緊接著是“叮”的一聲清脆的金屬碰撞聲。
箭矢與對方的刀劍相撞,濺起一片火花。
“大半夜還戴著個帷幕,不知道的還以為腦子有病!”
林秋兒冷笑一聲,語氣中充滿了嘲諷。
剛從船尾陰影處走到光亮處的雲之鶴,聽清了林秋兒的話後,身影微微一滯。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怒意,但很快就被壓了下去。
顧安清見狀,附和道,
“可不就是腦子有病。你說這些人戴了面巾,我能理解。
可這大半夜的戴個帷幕,難不成是怕見風了不成?”
“大抵是擔心月亮見了,都要掉下來。”林秋兒損人的話不重樣。
兩人的話語一唱一和,像是鋒利的刀劍,直刺雲之鶴的心口。
他氣得渾身發抖,手中的長劍也握得更緊了。
林秋兒卻驚訝地挑了挑眉,這個殺手頭子倒是挺沉得住氣的嘛。
她都這麼直接地嘲諷他了,竟然還能保持冷靜。
殺手的人數本就比林秋兒一行人要多,很快他們這邊就顯現出了劣勢,被半包圍了起來。
沈嚮明也不再猶豫,直接飛身下去迎戰雲之鶴。
雙方你來我往,劍光閃爍,一時之間竟然難分伯仲。
一個時辰過後,顧家護衛和都察院的人這邊,已經有好幾人身上負傷,勉力支撐。
顧安清和長青兩人見狀,立刻飛身下去支援。
有了他們兩人的加入,加上雙方經過一個時辰的戰鬥也已經顯露出疲態,交戰局勢逐漸呈現出持平狀態。
林秋兒站在一旁,感受著夜風徐徐從臉上吹過,心中終於鬆了一口氣。
這場戰鬥即將迎來轉機。
她伸手從身側的布袋裡拿出一個瓶子,拔開瓶塞,微微傾斜。
隨著她的動作,瓶子裡的藥粉輕輕抖落,隨著微風朝著船尾的人飄去。
兩幫人打了兩個時辰,已經接近筋疲力盡的程度。
但所有人都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死於對方的刀劍之下。
倒也沒人留意到林秋兒的動作。
只有顧安清在發現後,立刻捂住了口鼻。
隨著清風拂過,藥粉被船尾那些廝殺得難捨難分的殺手和沈嚮明等人吸入體內。
半刻鐘過去,所有人都開始察覺到自己身上的異常。
手腳開始不聽使喚,力量也逐漸流失。
“撤!”
雲之鶴一聲令下,手中的長劍一揮,凌厲的劍勢將沈嚮明逼退數步。
緊接著,他又從懷中掏出一枚解毒丸,迅速丟入口中服下。
做完這一切,身形一閃,便如同鬼魅般躍入了漆黑的江水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殺手們聽到主子的命令,也紛紛效仿,想要用同樣的招式逼退對手。
然而,他們掏解毒丸的動作卻慢了半拍,身體已經開始不聽使喚,如同被無形的力量束縛。
他們用盡最後一分力氣,掙扎著滾入江中,動作狼狽不堪。
“呲~以為我跟外面那些蠢貨一樣,這就讓你們逃走了?”林秋兒冷笑一聲,身形輕盈地飛到一樓船尾處。
她的眼神銳利,掃視著江面,大喊道,“將左邊的竹筒丟向江面,擊碎它們!”
說著,她率先摘下掛在自己左側的竹筒。
一半先丟向江面,另